實驗室里。
張凡來到墻邊。
那面墻壁,是軍方最高規(guī)格的“鎮(zhèn)獄五型”合金,專門用來測試五階強者全力一擊的破壞力。
可惜張凡認不出來。
墻體表面光滑如鏡,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張凡伸出手指,輕輕觸摸在射線命中的位置。
那里,入手一片溫?zé)帷?/p>
在光潔如鏡的墻面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坑。
是的,一個坑。
只有硬幣大小,深度不過幾毫米,邊緣光滑,中心呈現(xiàn)出一種被高溫熔融后又迅速冷卻的琉璃色。
它就那么孤零零地烙印在五階合金墻上,像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龐上,多出了一顆突兀的黑痣。
張凡摩挲著那個小坑的邊緣,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他搖了搖頭。
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抹失望。
“不行?!?/p>
“威力還是太弱了?!?/p>
“能量引導(dǎo)的效率太低,聚焦射擊的損耗太高,堅固詞條和機械足的結(jié)構(gòu)可以更優(yōu)化……”
他輕聲自語,像一個不滿意自己作品的雕刻家,開始反思其中的種種缺陷。
這一幕,通過高清攝像頭,分毫不差地投放在了觀察室的光幕上。
張凡那失望的搖頭。
那句輕描淡寫的“威力太弱了”。
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觀察室內(nèi),原本還有些嘈雜的議論聲,瞬間消失了。
死寂。
針落可聞的死寂。
錢秉坤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李振邦院士扶著眼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