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笙抵著她的嘴唇,只覺得她很乖很乖,于是很輕很溫柔地哄著:“翠珍,可不可以?”
她整個的說不出話來。
趙寒笙覺得不表示一下,就不是男人了。
他伸手抱起她,一邊親吻,一邊走向柔軟大床,竟然還有心情故意問她:“我留下來過夜,嗯?”
翠珍仍是說不出話來。
男人親吻她,再問一遍,多少有種征服的快感。
他感覺很好、十分刺激。
他們畢竟當過夫妻,緩過一陣陌生后,很快就輕車熟路起來,而且滋味更甚當年,誘得他一度沉淪,反反復復地來了好幾回。
等到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三更半夜。
男人仍是意猶未盡,伏在她身后,親密地摟著她,嗓音帶著些許的微?。骸澳愀杏X還好嗎?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翠珍卻溜號了。
她細致的臉蛋蹭著昂貴的絲質(zhì)床套,不由得想起當年,她與東子做完事情,哪里有澡可以洗,能有力氣下床洗個屁股就不錯了。那時還是她給東子打洗屁股的水,那會兒東子雖失憶,但還是挺講究的。
而且那會兒,東子也不會這么多花樣。
東子很純樸的。
是實干型男人。
翠珍半天不說話,趙寒笙以為她不滿足,于是輕道:“我們再來一回?”
“別?!?/p>
女人終于緩過神來,急急擋住他的手。
她仍是背著他,輕聲說:“早點睡吧。”
這會兒差不多夜里兩點了。
趙寒笙從不曾放縱至此,他一向是斯文內(nèi)斂,并不會過多宣發(fā)。
兩人各懷心思躺下。
翠珍沒有趕人,是因為不想鬧得人盡皆知,但是這恐怕很難。
剛剛動靜挺大的。
家里的保姆阿姨都是過來人,又是趙家那里派來的,多多少少會跟趙母匯報,特別是那個夏媽,為人是不錯的,但就是喜歡八卦。
一想到今晚的事兒,會成為阿姨們的談資,翠珍臉上就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