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的人究竟是沖著誰來的。”對方的語氣更沖了,“是不是陸續(xù)?像這種要命的危險,你到底給他擋了多少次了?你不是被男人給迷惑了吧?”
沈柚眼皮猛地跳了跳,指尖聳動,而后隱忍地捏了捏鼻梁。
“迷惑你……”他深吸一口氣,把臟話又忍了下去,盡量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說,“想要殺他的人和安全局有關,我總要弄明白安全局為什么會盯上陸續(xù),這說不定是一個突破口?!?/p>
聞言,秦之甫冷靜下來,沉默須臾,語氣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你拿他當突破口,他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鄙蜩终f,“怎么了?”
“沒事。就是覺得你利用完后拍拍屁股走人,”秦之甫沒什么起伏,他頓了頓,尾音勾出點涼絲絲的意味,“有人知道了,怕是要發(fā)瘋亂咬人?!?/p>
“……”
沈柚捏著手機的指節(jié)泛白,太陽穴突突地跳。他將手指在床單上掐出的淺印捋平,頭疼地按了按額角:“那我就讓他出氣。打一頓也好,怎樣都好,只要他能消氣?!?/p>
秦之甫呵呵兩聲,不說話了。
“給你打電話還有件別的事情。喬越,我上次和你說的杜南洲在C區(qū)的聯(lián)絡人,死了?!?/p>
“……”
聽到這消息,第一反應不是松口氣,反而是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沈柚問:“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時候?”
本來要他小心警惕的人,還沒見上一面,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了,未免太蹊蹺。
“昨天,被人發(fā)現(xiàn)淹死在河里,胸口有貫穿傷?!鼻刂Φ穆曇敉高^聽筒傳來,冷靜分析道,“喬家你知道,聯(lián)盟里根深蒂固的老頑固家族之一。喬越是喬家私生子,喬謁白的弟弟,平時不怎么受待見,喬謁白也不怎么管他。這兩人之間大小矛盾不斷,理念不合,是人盡皆知的事情?!?/p>
私生子的身份比較特殊,沈柚蹙眉問:“你的意思是他的死和喬謁白有關系?但是他為什么要殺喬越?喬越一旦死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p>
“不錯,喬謁白不會干這種蠢事?!鼻刂Τ爸S地笑了一聲,“但是喬謁白最近和一個人走得很近。不僅在理事會上公開支持對方的提案,還出席了好幾次別人家的活動,有人見到他和那人私下多次交談了?!?/p>
“誰?”
“聯(lián)盟C區(qū)執(zhí)政官,傅折?!鼻刂淅涞?,“那個在理事會上提議砍了特情局一半撥款、害得我薪水少了一半的風姿?!?/p>
“……”
沈柚說:“我見過他?!?/p>
“在哪里?”秦之甫的聲音立刻追了過來。
“有一次理事會例會結束,在總部里碰到了,但也只有一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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