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渙雖然震驚卻也不解,金光瑤有時候也感到迷茫,他不知道究竟該恨金光善還是該恨多疑多慮的自己。
聽到金光瑤承認他用了那種方式殺害自己的父親時,藍渙一氣之下賞了金光瑤一個巴掌,又悲憤的看著自己的手站起身。
藍渙質(zhì)問道:“既然前兩件事,你都供認不韙了,那我再問你,金子軒呢?你不要試圖狡辯,你告訴我,金公子的Si是不是你一手策劃好的?”
金光瑤暗下眼眸,承認道:“金子軒,確實不是我偶然撞上的?!?/p>
一聽,藍渙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金凌驚惶的瞪著金光瑤,他感覺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不再是寵Ai自己的那個小叔叔了。
魏嬰沖上前抓著金光瑤,大聲質(zhì)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說!”
原來,在當(dāng)年金光瑤故意放縱金子勛去窮奇道截殺魏嬰,并且將訊息透露給金子軒,等金子軒也趕到窮奇道,金光瑤便與蘇涉各在各處的配合著吹彈奏著邪曲,令溫寧失控殺Si金子軒和金子勛。
金凌在一邊聽到這里,他憤怒地沖上去廝打質(zhì)問著金光瑤,金凌無法接受,自己一直尊敬的小叔叔,竟然才是害Si自己親生父親的罪魁禍?zhǔn)住?/p>
金凌痛苦不已的跌坐在地,被林熙抱在懷中安撫著,金光瑤想伸手安撫這個哭得傷心的孩子,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金光瑤悲哀地注視著金凌,他終于說出了心里的悲哀與不甘,他不明白明明都是金光善的親生兒子,差別卻大的他難以跨越,明明兩人是同一天生辰,一人可以大辦宴席受人喜Ai,一人卻要被鄙棄的踹下金麟臺。
金凌傷心的不知該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攥著林熙的衣角。
金光瑤神情茫然的續(xù)道:"我不是不想做個好人,我對我這個父親也是有過期待的,曾經(jīng)只要是他的命令,不管是害魏公子也好護著薛洋也好,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會去做,阿凌,你知道讓我徹底失望的是什么嗎?不是我在他心里永遠低不上金子軒的一根頭發(fā)或是他接回了莫玄羽,不是他連我抱你都不讓,也不是后來他想盡辦法架空我,而是。。。。某次他又出去花天酒地的時候,對身旁酒nV吐露的心里話,你知道為什么像他這樣一個揮金如土的大家主不肯費一點點的舉手之勞給我母親贖身嗎?"
他憶起無意中聽到金光善對酒nV們說的話,他說像那種讀過書的娼妓是不能贖身的,否則就會糾纏不清,當(dāng)酒nV提到有一個兒子時,金光善卻急忙道不提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二哥,你看,我這個兒子就值得三個字。"金光瑤一步步走向藍渙,一學(xué)諷笑。"不提了。"
金光瑤哭笑不得的大笑著,但是這一聲聲的笑聲當(dāng)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或玩笑,只有無止境的悲涼與痛苦。
藍渙無奈地嘆氣搖頭:"縱使如此,他是你父親,可你也。。?!,F(xiàn)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金光瑤苦笑道:"是沒有用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沒辦法,做盡了壞事卻還想要人垂憐,我。。。就是這么一個人。"
說到這里,眾人都很黯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竟不知該同情金光瑤還是痛恨他。
這時,金光瑤趁著大家不備,用藏在T內(nèi)的琴弦勒住了金凌的脖子,想以金凌為人質(zhì),讓自己安全離開此地,蘇涉想上前卻被藍渙用佩劍給挾擋住。
魏嬰明明已經(jīng)繳了金光瑤的武器,除非修為高的可以憑空化物,藍湛發(fā)現(xiàn)琴弦是藏在金光瑤的T內(nèi),他們才注意到金光瑤手腕脈搏處有一道傷痕,琴弦便是從那里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