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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涉上前一臉跩樣的譏諷道:"含光君,夷陵老祖,真想不到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而且情勢已經(jīng)完全反轉(zhuǎn)了,怎么樣?滋味如何啊?"
魏嬰反諷道:"哪里反轉(zhuǎn)了?在亂葬崗上是你們落荒而逃,而如今你那位金宗主如此著急的挖出細軟,不也是在落荒而逃嗎?"
"都這個時候了,含光君還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臭架子,我倒要看看你準備端到什么時候?"蘇涉不屑的瞪著藍湛,有意要激怒藍湛。
見蘇涉如此無禮的針對藍湛,藍渙不平的皺眉質(zhì)問道:"蘇宗主,你在我姑蘇藍氏門下學(xué)藝的時候,我們捫心自問沒有虧待過你,你何必如此針對忘機?"
蘇涉:"我哪敢針對從小就天資傲人的藍二公子,我不過看不慣他總是那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樣子罷了。"
魏嬰覺得他是純屬無的放矢,便決定教訓(xùn)一下他:"藍湛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了不起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姑蘇藍氏的家訓(xùn)里面可有禁驕矜自傲這一條。"
金凌不解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姑蘇藍氏的家訓(xùn)內(nèi)容?"
魏嬰不自然的摩娑鼻梁,輕聲道:"抄多了不就記得了。"
金凌皺眉質(zhì)問:"你沒事抄姑蘇藍氏的家訓(xùn)g什么!?"
魏嬰憋屈道:"你以為我想抄,我這不是。。。不是被罰了嘛。"
金凌很是嫌棄的罵了句:"丟人。"
"你!"魏嬰腸子都要氣打結(jié)了,又想到金凌是師姐的兒子,打不得也罵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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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撓著側(cè)頸,思索著問道:"阿渙,這個人曾經(jīng)真的是你們藍氏的弟子?"
藍渙頜首:"是,只是后來被逐出宗門了。"
林熙才猛一拍腿,指著蘇涉驚明道:"難怪我覺得好像在哪里看過你,你不就是之前在碧靈湖除水行淵,蠢得把佩劍丟進湖里喚不回來,最后被阿湛救起的那個人!"
此話一出,在場寂靜了會兒,他們才像是想起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魏嬰眼眸一動,抬頭看向被冷落的蘇涉,嘲諷道:"蘇宗主,這么說起來藍湛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你就算不感恩戴德也不能因為藍湛總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你就這么想,如果真是這樣,藍湛可真是太冤了,他明明對所有人都是這個冷冰冰的樣子,蘇宗主,你真的應(yīng)該慶幸,你從小不是在云夢江氏學(xué)的。"
蘇涉原本氣林熙哪壺不開提哪壺,要動手卻一想到金光瑤很在乎林熙又被魏嬰的話給岔開,讓他皺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魏嬰不引以為恥反而引以為傲的囂張道:"不然你早就被我氣Si了,而且我從小就由衷的覺得自己是一個曠世奇才,而且不光心里這么想,我還到處說呢。"
蘇涉發(fā)現(xiàn)自己被魏嬰給套了進去,不免惱怒的要出掌殺了魏嬰,卻被藍湛給擋了下來。
魏嬰狡詰一笑的奉勸道:"蘇宗主,我勸你還是別下手了,這斂芳尊對澤蕪君還是尊敬有加的,你若是傷了含光君,你猜斂芳尊高興不高興啊?"
蘇涉:"好一張伶牙俐齒,除掉你就無所謂。"
就在蘇涉要拔劍殺魏嬰時,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外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響,眾人一驚,蘇涉前去查看卻被紫電打飛回來并口吐鮮血,原來,是仙子喚來江澄前來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