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論自己問她什么,做什么,她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反正自己此時被這兩只鐵鉤子鉤著,時不時暈眩昏迷,她做什么自己都反抗不了。
“她為什么要鎖住我?”
“她每天是在對著我念誦什么怪東西?”
“……”
這些胡麻都沒有答案。
不過好在,這七天時間過去,他也逐漸地清醒了。
他這段時間里,總是時不時的暈眩,感覺自己仿佛在飄來飄去,各種折磨之下,更是虛弱疲憊。
偶爾醒過來,也只覺得口干舌燥,身體像是被完全掏空。
但想要逃走,還是幾乎不可能。
他趁清醒的時候,用手試過,那鐵鉤子尖銳,沉重,一碰就幾乎要疼暈過去。
不可能靠自己掙脫的,起碼現(xiàn)在這虛弱的身體不能。
而現(xiàn)在,他只想喝點水……
……
水缸就在三米開外,靠近了土墻的位置。
屋頂上的鐵鏈,是套在了房梁上,可以滑動,所以胡麻理論上,能夠在屋子里走動。
但這走動無疑是需要付出極大的痛苦代價的。
他用了足足幾十秒的時間,才強忍著兩側(cè)肩胛傳來的痛楚,慢慢讓自己站起了身。
然后,顫巍巍地扶著墻壁,一點,一點地向著水缸的方向移動。
肩膀處的骨頭與鐵鉤子摩擦,原來也會產(chǎn)生一種怪異生冷的聲音的。
有些許鮮血,也隨著他的走動,慢慢滲了出來。
但是不多,或許已經(jīng)流光了。
終于到了水缸位置,看到了里面清澈的清水,上面漂著半個葫蘆。
胡麻舀了小半瓢水,不然手臂撐不住,湊到了嘴邊,就咕咚咚地喝了下去。
身體里的燥熱與頭痛,似乎也緩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