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沿著地圖上標記的路線出發(fā)了。起初,一切都很順利,他們憑借著對地圖和地形標記的熟悉,輕松地穿過了一片森林。鳥兒在枝頭歡唱,仿佛在為他們送行;微風(fēng)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爽。然而,當他們來到一條河流邊時,卻發(fā)現(xiàn)河流的位置與地圖上稍有偏差。
“首領(lǐng),這河的位置不對,我們是不是走錯了?”一名族人焦急地問道,他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
放勛冷靜地觀察四周的地形,發(fā)現(xiàn)河流旁邊有一塊巨大的巖石,與地圖上標記的特征相符。他思考片刻后說道:“河流可能因為季節(jié)變化改道了,但我們可以根據(jù)其他固定的標記重新確定方向。這塊巖石在地圖上有標記,只要我們以它為參照,就能找到正確的路線?!?/p>
在放勛的帶領(lǐng)下,隊伍沿著河流繼續(xù)前行,最終成功找到了正確的道路。經(jīng)過數(shù)日的跋涉,他們順利抵達了友鄰部落。友鄰部落的首領(lǐng)看到放勛一行人如此準確地找到這里,十分驚訝。放勛向他展示了地圖和定位方法,友鄰部落的首領(lǐng)贊嘆不已,決定學(xué)習(xí)這種方法,幫助自己的族人解決出行難題。
這次遠行的成功,讓放勛的定位方法得到了驗證?;氐讲柯浜?,放勛開始在族中大力推廣這種以山海等大物體定位的方法。他親自教導(dǎo)年輕的族人如何識別地形標記,如何使用地圖。部落里還專門設(shè)立了一個場所,由經(jīng)驗豐富的智者向族人們傳授相關(guān)知識。族人們紛紛前來學(xué)習(xí),他們認真聆聽,仔細揣摩,仿佛在開啟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族人們對這種定位方法越來越熟悉。獵手們外出狩獵不再迷路,他們?nèi)缤C健的獵豹,能夠更準確地找到獵物的蹤跡,每次歸來都能滿載而歸;商人們也能順利地到達其他部落進行交易,他們帶著部落的特產(chǎn),換回了許多稀缺的物資,讓部落的生活變得更加富足。部落與外界的交流日益頻繁,如同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斷地注入新的活力。
然而,放勛并沒有滿足于此。他意識到,隨著部落的發(fā)展和人們活動范圍的擴大,現(xiàn)有的地圖和定位方法還需要不斷完善。于是,他再次組織族人進行更廣泛的地形勘察,將更多的地區(qū)納入地圖之中。
在一次勘察中,阿野帶領(lǐng)的小組發(fā)現(xiàn)了一條隱藏在山谷中的神秘古道。這條古道蜿蜒曲折,通向遠方未知的地域,仿佛一條沉睡的巨龍,等待著被喚醒。阿野興奮地將這個發(fā)現(xiàn)帶回部落,放勛得知后,立即決定親自前往查看。
放勛和阿野等人沿著古道前行,一路上,他們發(fā)現(xiàn)古道兩旁有許多古老的遺跡和神秘的符號。那些遺跡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神秘的符號則像是一把把鑰匙,等待著人們?nèi)ソ忾_其中的奧秘。放勛意識到,這條古道可能是一條連接著不同部落甚至不同文明的重要通道。他們仔細地將古道的路線和沿途的特征記錄在地圖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隨著地圖不斷更新和完善,放勛的定位方法傳播得越來越遠。周邊的部落紛紛前來學(xué)習(xí),不同部落之間的交流變得更加頻繁和順暢。大家以山海為坐標,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自由穿梭,貿(mào)易往來日益繁榮,文化也得到了廣泛的交流與融合。原本孤立的部落,如今緊密相連,如同繁星匯聚,共同閃耀。
放勛的名字,也因為他創(chuàng)造的這一偉大定位方法,被人們永遠銘記。他的智慧和勇氣,不僅改變了族人的生活,更為上古時期的文明發(fā)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在那遙遠的歲月里,山海坐標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人們前行的道路,指引著上古先民們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不斷探索、不斷前進。它是文明的曙光,是希望的燈塔,引領(lǐng)著上古時期的人們走向更加廣闊的未來。
暮色如紗,籠罩著部落中央的篝火廣場。千百雙眼睛映著跳動的火光,放勛手持打磨光滑的龜甲地圖,登上由粗糲石塊堆砌的高臺。夜風(fēng)掠過他斑駁的獸皮長袍,將遠處雪峰山的寒意卷入這片溫暖的火光。
“族人們!”放勛低沉的嗓音壓過人群私語,“為何我們要記住那沉默的山峰與咆哮的海浪?”他突然指向西方,那里雪峰山的輪廓刺破晚霞,“當阿野在迷霧中被困三日,支撐他找到歸途的,不是腳下的泥土,而是山頂永不熄滅的雪光?!比巳褐许懫疠p微騷動,年輕獵手阿野攥緊腰間石斧,臉龐在火光中微微發(fā)燙。
放勛展開龜甲,上面深淺不一的刻痕勾勒著山脈與河流?!翱催@道波浪紋,”他指尖劃過蜿蜒刻痕,“春汛時河水會漫過兩岸三里,但東海的潮聲永遠在東方回響。我們的祖輩靠草木枯榮辨別季節(jié),而我們——”他舉起地圖轉(zhuǎn)向星空,北斗七星正懸在雪峰山巔,“要學(xué)會用永恒丈量變化?!?/p>
臺下老者拄著棗木拐杖顫聲發(fā)問:“可大山也會崩塌,大海亦有風(fēng)暴,如何能作依靠?”放勛并未急著回答,而是示意助手抬上裝滿細沙的木盤。他抓起一把沙灑在盤上:“每粒沙都會被風(fēng)吹散,但這片木盤永遠托舉著它們。山海便是天地的木盤,是所有路徑的起始與歸宿?!?/p>
火光爆起一簇火星,照亮放勛眼中的深邃?!爱斏剃牬┰缴衬?,望見那座冒煙的火山,便知水源在西北三十里;當旅人看見東海日出時,雪峰山的影子會告訴他,部落仍在身后守望。這不是簡單的標記,”他重重敲擊龜甲,“是讓天地成為我們的族人!”
人群中傳來孩童清亮的聲音:“可山不會說話,海不會指路呀!”放勛走下高臺,蹲在孩子面前:“孩子,你聽——”他握住孩子的小手貼向地面,“地脈的震動是山的脈搏,潮水的漲落是海的呼吸。當你學(xué)會傾聽,每塊巖石都在訴說方向,每朵浪花都在描繪歸途?!?/p>
老者忽然發(fā)出爽朗笑聲:“原來我們拜了半輩子的山神,竟是自己的腳步!”放勛起身望向漸暗的天際,雪峰山已化作黛色剪影:“山神不在云端,而在我們心中。當我們記住山海的位置,便在天地間刻下了屬于人的印記?!?/p>
篝火噼啪作響,將眾人的影子投射在高臺巖壁。放勛最后撫摸龜甲上的東海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