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煞神哪里是這么好請的,那可都是府上受了香火,有了大本事的神位?!?/p>
“每請一次,都要付出大代價(jià),可我瞧昨天那姑子連準(zhǔn)備都沒做,隨隨便便就請了,便知道她一定付出了其他的代價(jià)。”
“我料定她短時(shí)間內(nèi),必定請不了第二回,所以才趕著今天過來?!?/p>
“但沒想到今天對方又起了壇,而且這壇倒是堂堂正正,倒有種滴水不漏的感覺?!?/p>
“……”
“但也不是什么入了府的人。”
那臉上帶了疤的壽爺,倒是淡淡笑了一聲,道:“干娘,你把咱們老哥幾個(gè)都叫來,對付幾個(gè)毛孩子,瞧著有些小題大做了呀……”
“你究竟是怎么與這行人結(jié)得怨,到了這會子,都不肯說說?”
“……”
“事做好了,當(dāng)然要跟老哥哥講的?!?/p>
崔干娘干笑了一聲,道:“但現(xiàn)在,還是先幫妹子除了幾個(gè)東西吧!”
“事不宜遲,早辦完了事,咱們早些吃酒去呀!”
“……”
聽了她的話,其他幾個(gè)人,也都面面相覷,立刻忙活了起來,既然對方起了壇等著,那便少不了硬碰硬,前期試探歸試探,真本事,多少還是要拿出來的。
先是那個(gè)得了崔干娘送的七枷刑官的工匠,他瞧著木訥老實(shí),眼睛里卻也冒出了發(fā)狠的光來。
他是一來就得了好處,如今自然要更賣力一些。
他抱起了崔干娘給的那個(gè)木偶,朝準(zhǔn)了山坡上法壇的方向,默默念了半天的咒,然后忽地停下,猛然拿起一張紅紙,貼在了木偶腦袋上。
然后從身后筐里,摸出了一根釘子,對準(zhǔn)木偶腦袋,用力敲了下去。
“呯!”
砸一下子,這釘子便入木三分。
砸兩下子,這釘子便已又入了一分,緊緊楔在木偶的腦袋里。
旁邊的人瞧著,心里都隱約有點(diǎn)影得慌,倒是不太敢看那腦袋里被砸了釘子的木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