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
其他幾人,皆附掌叫好,然后看向了那趕車的人,笑道:“該王老弟出手了。”
趕車的人早已爬上了車,臉上也帶了些得意之色,望著車上那幾個竹簍,嘆道:“好孩子們,餓了你們這么久啦,今天大大終于得著了機會,讓你們也跟著吃頓飽的?!?/p>
說著,便將那幾個竹簍一推,里面咝咝作響,赫然便是一條條白底黑紋的蛇。
大晚上的,只聽得鱗片摩擦之聲,極為瘆人。
就連崔干娘與臉上帶疤的人,也都有些影得慌,忙讓旁邊讓開了兩步。
而這漢子,卻已經(jīng)拿出了一個竹哨,嗚嗚地吹了起來。
這些從筐里爬出來的蛇,竟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從亂麻一般的蛇堆里,一條一條地爬了出來,然后向著那山坡的方向爬了過去。
它們只爬出了幾步,便已看不見了,但誰都知道,這黑洞洞的林子中間,已多了不知多少一口便能要人性命的毒蛇。
壇上本事
“阿姑,有點不對勁。”
殺了那只過來探路的惡鬼,胡麻便做好了準備,想看看對方還有什么招。
更重要的是,等他們皆入了局中之后,摸清了對手底氣,便請來紅燈娘娘,一舉解決了他們。
卻不料,對方試探了一次之后,暫時還沒等著他們出別的招,坐在了壇上的胡麻,卻慢慢感覺渾身極不舒服,仿佛衣襟裹的太嚴實了,脖子總有種被勒住的感覺。
他扯了幾下衣襟,這感覺仍是揮之不去。
壇周吹過來的夜風,也不知何時變得陰冷了起來,甚至讓人感覺有種陰涼蝕骨之意,風里還帶了些許的腥臭。
幾次回頭看去,又看不見周圍發(fā)生了什么,心里便異常的難看,低頭看向壇上,那油燈的光芒,竟也是忽明忽暗,閃爍不定的模樣。
他轉(zhuǎn)頭想問,但還沒出口,卻是忽地一驚。
猛然轉(zhuǎn)頭,就看到自己壇上擺著的物件,一陣晃動,七綾八落,倒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忽地跳到了壇上,把自己壇上擺的東西擾亂了一般。
“對方使陰招了?!?/p>
張阿姑也看了出來,一張略黑的臉上,神色顯得有些凝重,先向四下里一看,低聲道:“這幫子對手不講究,我們起了壇,要跟她們斗法,但她們卻先使了一些卑鄙手段。”
“想來對方有害首門道的人,在用魘法,毀我們起壇之地的風水?!?/p>
“我們在這里起壇,本是挑了好地方,但他不知做了什么,已經(jīng)給我們變成了兇地了。”
“……”
胡麻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那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