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嬸嬸也跟著啐了一口,
“我看她就是個災(zāi)星!一回來就見血,我們家真是倒了血霉才養(yǎng)出這種禍害!”
周蘭芳一把將紀許諾護在懷里,心疼得快哭了,
“我的諾諾!疼不疼?。靠旖嗅t(yī)生!”
紀軍建則死死地瞪著我:“孽障!還不快給我跪下!”
我看著這些所謂的親人露出恨不得殺了我的表情,
扯出了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跪下!給諾諾道歉!”紀軍建指著我,面色鐵青。
周蘭芳抱著啜泣的紀許諾,目光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沒人性的東西!只要你給妹妹跪下道歉,求得原諒,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fā)生過?!?/p>
親戚們立刻圍上來,指責如潮水般涌來。
我倔強地挺直脊梁,
“我沒有錯,憑什么要我跪!”
紀軍建見我竟敢當眾頂撞,
怒火攻心,猛地一個箭步上前,狠狠一腳踹在我的膝彎處。
猝不及防,雙膝重重砸了下去。
“跪下!”
就在我狼狽地撐著地面,準備用盡全力站起來時,
耳邊傳來傭人小蘭壓抑的、帶著哭腔的議論聲。
“我。。。。。。我好像看到是許諾**自己扯掉耳環(huán)的。。。。。?!?/p>
“噓!你不要命了!”另一個傭人急忙制止。
小蘭卻堅持著:“真的,她之前還想潑明月**酒來著?!?/p>
我強忍著鉆心的疼痛,猛地從地上站起,
一把將小蘭拉到紀軍建面前:“爸!媽!你們聽她說!是紀許諾自己傷了自己!”
小蘭嚇得臉色慘白,
但在我鼓勵的目光下,還是顫抖著把真相抖了出來。
紀許諾一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整個人直躲進了周蘭芳懷里,
“爸、媽!姐姐怎么能這樣污蔑我,我只是想跟她敬杯酒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p>
她掙脫周蘭芳,作勢朝旁邊的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