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沒說清楚嗎?我們回酒店不就是睡覺嘛。”
他轉(zhuǎn)頭看她,“脫衣服的那種嗎?嗯?”
“什、什么!”甘卻瞠目結(jié)舌,大著膽問出一句,“你、你裸睡的呀?”
“”
沒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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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鹿特丹城的賭場門前,張存夜喝完手里這瓶酒,把易拉罐扔給她。
“身上有紙巾嗎?”他拿過啤酒的那只手垂在身側(cè),指尖上沾了點水珠。
甘卻把全身的口袋翻了一遍,最后找出一團揉皺了餐巾紙,呈在他面前,“這個、要嗎?”
見他緊皺了一下眉頭,甘卻覺得他這個表情可能是‘嫌棄’。
在他開口表達這個意思之前,她趕緊抓起他的手腕,“那要不、在我衣服上擦也行呀?!?/p>
說著就拿了他的手指,往自己衣服上蹭。白皙指尖,粉紅棉衣。
張存夜差點條件反射推開她。
“趁我還能控制自己,”他語調(diào)淡如水,只是字詞仿佛從齒縫里擠出來一般,說,“放開我的手?!?/p>
“???哦……”甘卻小小心地放下他的手腕,仰著臉笑嘻嘻問,“但是你為什么要控制自己呀?控制不住的話,你就、你要對我感恩戴德嗎?”
他不想再浪費自己的話語,推了她肩膀一下,讓她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
“其實你可以、大方地表達對我的感謝之情的,”甘卻堅持要說完自己的話,“嗯……就是、不用憋著不說的,老是控制自己多累呀。反正我都知道的嘛?!?/p>
張存夜額角冒冷汗,特么這是上天派來刷新他對‘傻子’一詞的上限認知的家伙。
“去那邊的咖啡店等我?!彼亟值目Х鹊晏Я颂掳?,示意她過去。
“你、你又要去那里面呀?”甘卻扭頭去看后面的博彩天地,“那里很好玩嗎?”
“比跟你在一起好玩?!?/p>
“那可不一定,我也會很多種棋牌游戲呀?!?/p>
“你會也沒用,不夠刺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