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江載昭又給她一個蓋帽,一改剛剛的逗弄,這次打得相當(dāng)有力氣。
“嗷!痛!”
“痛就對了,沒我看顧你們,留給你們的錢能被人騙得分文不剩,早就餓死街頭。還以后。。。。。。嘴硬得很!一個方祖都對付不了,還以后,哪有那么多以后!”
說著話他手上動作不停,似乎是拍出了樂趣。
無話可說,沈曼只管抱頭瞇著眼睛看他,半晌一個哼聲表達情緒。
“哼!”
江載昭也微微哼了一聲,覺得心里有絨毛在舞動,轉(zhuǎn)手摸摸人家腦殼。
手心的觸感柔軟,如同錦緞一般滑溜。
看來這一年來段覓覓給人養(yǎng)得不錯,比剛來的時候毛發(fā)柔順多了,細看之下身量似乎也高了不少。
江載昭忽地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念,到底是親自照顧了一年的丫頭,那一年基本就跟帶小雞的老母雞似的。
拋開小廢物的無知,沈曼討喜的地方其實也非常明顯。
是人都不喜歡特別木訥的東西,江載昭更是如此。
他的認知里,若是有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去主動爭取,偏這點沈曼具備相當(dāng)大的積極性。
她慣會為自己創(chuàng)造更舒適的生活條件,且相當(dāng)能調(diào)動別人的情緒,說話辦事的目的性很強,然被‘安排’的人其實并不會特別討厭這種行為。
大人對小孩總要多幾分耐心的,對有感情的小孩尤其如此。
段覓覓但凡給她弄點好吃的,她眼睛里的光能飛出三里地,巴不得天天能吃到;同理,沈晁若是能幫她干點活,她喊哥哥的語調(diào)就能上揚個七分。
自從她來了之后,木屋里的活人氣實比以往多了不少。
因此在江載昭回到青竹館之后才會感到更加寂寥。
思緒落定,江載昭朝著二樓吩咐。
“阿奴,煮一壺茶水送雅間,我要和某個惹禍精好生談?wù)劇!?/p>
“是,主子?!?/p>
段覓覓那里好一頓掙扎,她眼角都要逼出淚來了,奈何阿奴的手勁大得出奇,她根本動彈不得。
“嗚嗯哇哇!”
底下江載昭好笑詢問,“她說什么?”
“她說主子威武?!?/p>
段覓覓瞪大眼睛瞧著阿奴,阿奴回以微笑。
“是么?”
說著江載昭對著沈曼嗶嗶。
“你覓覓姐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