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比從前,但比一般人還是要利索些。
一年前,他的身體已經(jīng)拖了不能再拖,那藥沒辦法壓制那股寒氣。
為了確保能抓他回來,權(quán)叔還特地派了蔣航過去。
從小到大養(yǎng)起的肌肉在這一年的治療中也幾乎消耗殆盡。
不僅如此,自從斷了抑制藥之后他竟然倒反天罡的又長高了幾公分。
對比之下身形顯得更加蕭索,平常出門不得不穿上空甲來遮掩虛空。
曾幾何時,他在望天島還要進行偽裝!這里分明是他的故鄉(xiāng)才對!
喝完茶江載昭一股子疲憊,默默閉眼調(diào)息。
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要怎么辦。
東西他一時沖動送出去了,可真到了相認那天,他要準備什么說辭才好!
如實說還是真假參半,無論怎么說都是他先放手的,是他放任兩人被對方帶走。
如若不然,他要把人留下也是瞬息的事情。
可當時他心底有氣,亦是對現(xiàn)狀感到無限煩悶。
在那個瞬間,他忽地覺得就這么和那兩個‘麻煩’剝離才是上策。
可如今是他想要挽回,那這段關(guān)系里他到底要付出多少真心才能彌補。
是全部坦誠,還是夾雜些虛妄,是給出自己的全部還是有所保留?
不知道呢,沒人告訴他真正和一個女人發(fā)展成親密關(guān)系是怎么樣的。
母親早逝,父親也不待見自己,合該自己對感情愚鈍。
直到感到窒息才知道當初放任她們被擄走的時候自己也在不知不覺間被套上了枷鎖,他自己把自己推入了兩難境地。
他以為自己可以完全抽身離去,可終究只是以為!
匡野看他那般和匡戎互視一眼,可有些話他們不得不說,今日來的意圖也在此處,他先打頭,把話題挑起來。
“小門主,日前有兩件事需要通報?!?/p>
“說?!?/p>
“地牢那邊傳來了消息?!?/p>
江載昭眸子微顫但沒有睜開,言語深沉,瞬間恢復(fù)到小門主該有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