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破了?。俊?/p>
秀菊指了指沈曼胸口。
沈曼低頭一看恍然大悟,昨天扶傅秋水進入臥室的時候她一不留神踩爛了人家屋里的地板,連人一起摔了下來。
為了不讓他傷上加傷,沈曼果斷當了一下肉墊,然后碎片撕碎了她胸口的一塊布料。
“這么點小事還要麻煩你?怪不好意思的?!?/p>
秀菊將衣服遞給她,然后低聲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是覺得傅大哥是有點害羞,我一進來就看他有點臉紅,這不他借著由頭找我過來,然后他還不讓我走?!?/p>
說著秀菊歪著腦袋瞅著屋外,果然就看傅秋水在那邊似乎有些不自在,拿書的手勢換了好幾次,顯然是沒看進去多少。
“傅大哥母親走得早,自從母親過世后,還沒有誰看顧他一宿的呢。”
秀菊向來很有想法,這不。。。她合理理解了一下。
“許是太感動了?!?/p>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索性她有時間,看顧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再說了,兩人之間交集頗深,這點事情是應(yīng)該的。
“他多慮了,小事一樁而已,有什么好難為情的?!?/p>
“總沒有過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我理解他。”
秀菊說得一板一眼,煞有介事。
“特別他是那種容易想得多的人。”
這般么。。。。。。那不正好了。
沈曼仰著身子朝著外面喊話。
“傅大哥,我收到個宴請函要去雀鳥城,你隨我一起唄,咱們好做個伴。”
傅秋水頓了半晌默默回頭輕輕一個點頭,沈曼沒好氣,就這么點反應(yīng)。
“之前你也沒這么靦腆啊?”
傅秋水也沒好氣,“速度換了衣服回去,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在男人屋里隨便過夜呢!”
此話一出,沈曼和秀菊眼對眼。
“他什么意思?”
“許還是害羞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