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來了不止一回兩回,可每次都沒干什么。
當然,她知道自己這個念頭很蠢,對方迷暈自己,真要干什么她肯定毫無招架之力。
但總歸也尋不到解決辦法,所以也只得這般安慰自己。
也不是沒換過地方睡,早前還去秀菊家睡過呢,可臨了也沒解決不是么。
沈曼想了想一個搖頭,“啥也沒等著,想來那人是發(fā)現(xiàn)我回來了,怯懦了不敢上門?!?/p>
聽沈曼這么說段覓覓心口一松啞然失笑,“該你厲害,他定是怕了你的?!?/p>
說完她順手打了水給自己洗漱,清水照出自己的面容,瞧著有些許發(fā)絲散亂,隨手用水整理整理秀發(fā),整理到一半她開始說些別的。
“曼曼,說句你不會相信的話,我從那人身上感覺到獨屬于沈晁的氣息,每次他來之后,空氣里總是彌漫著一股藥味?!?/p>
“那藥味我在沈晁那里聞見過,彼時他好像受了傷一直在咳血,當時喝的就是這類似的草藥,我還給他熬過一回?!?/p>
沈曼聽后搬籠屜的手一頓,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段回憶,倒是她淺薄,壓根沒了解過這些。
“哥哥受傷過?我不記得了,他傷在哪了?”
“他當時說是舊傷,說自己整個人都被某個靈種冰凍過,寒氣入了體,時不時的就會侵入心肺引發(fā)咳血?!?/p>
沈曼一聽立即了然,是寒冰豆。
她只知道江載昭被寒冰豆傷過,但沒想到是整個人被凍住。
雖說是術(shù)師,但說到底不過是身體素質(zhì)較高的普通人,沈曼不用多想也知道當時才十幾歲的江載昭肯定是九死一生。
這般的情況下他休養(yǎng)的同時還要三心二意。
一邊假借著沈晁的身份在村子里參與日常勞作,一邊還要給村長打工,順便暗地里還要安排各種計劃。
就這么看怎么不算是強悍的打工人呢,這個強度她可不行,得累死。
看段覓覓有些遐思,沈曼頓了片刻。
“嫂嫂,若是來的那人就是沈晁,你當如何想?”
段覓覓一個吃驚嘴巴微微撐開,秀凈的臉龐如粉玉一般帶著駝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