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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學(xué)堂也不是什么學(xué)子都收,自然也是要為自己學(xué)堂的未來發(fā)展考慮。
誰能促進(jìn)學(xué)堂以后的發(fā)展,誰接下來的路更好走,這般都是考量的基礎(chǔ)。
齊老是傅家人,聲名在外,哪怕是傅榮卿也算是他半個學(xué)生。
所以王父提起齊老,那就相當(dāng)于說家里兩個孩子以后就是齊老的門生,多半就是傅家的人。
真就是難為王父了,難怪當(dāng)初那么堅決的要給兩人日夜辛苦的送到齊老那邊去。
人家圖的東西不止齊老學(xué)識淵博那一點,還有其他更深層次的東西。
沈曼真是好生感慨,都說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
拋開他大概會看人下菜碟這樣的事不談,王父真就是個好父親,想得竟然這般多。
“行。”
沈曼想著干脆給人家一個準(zhǔn)話。
“我一定幫你們送到?!?/p>
“多謝師兄。”
王佳琪拜謝之后人就自個兒到前頭去忙。
沈曼閑著無聊便專心看戲,只是人來人往,戲臺子上演著不知名的戲碼,她看不懂。
托腮囔囔自語,“這都過正午多少時間了,怎么還不開席?”
傅秋水把點心盤子往她跟前一送。
“有些人遠(yuǎn)一點來得晚些也在常理之中,這不是有點心和茶水么,你餓了吃點心,渴了喝茶?!?/p>
沈曼斜著眼睛瞅了傅秋水一眼,真就是好性子,他本來就是陪著自己來的,臨了還要安撫自己的情緒。
她餓倒是不餓,渴也不渴,就是無聊。
“這演的啥我也看不懂,那人怎么還戴著個虎頭帽?身后還掛了根尾巴?”
也不知道是固定服裝還是某種動物cosplay,總之沈曼理解不能。
傅秋水忍俊不禁,趕緊給她解釋。
“這是在演此處的一個傳說故事?!?/p>
“哦?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