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沒人會這么對她。
“你見過哪位大人物給人家修茅房的,怎么。。。。。。一邊將大人物從高位上拉下來成為一名小工,一邊又要要求小工有大人物的大量?”
哇塞。。。。。。沈曼總算知道棋逢對手是什么感覺,不,或許對方還勝過她不少。
這家伙。。。。。。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對抗的角度!而且還這么刁鉆!
但沈曼還有后招,文對文,題對題,不是她的鍋她不背。
“那。。。。。。那又不是我讓你來修茅房的?”
“是么?”
江載昭這句反問危險氣息滿滿,一點都不相信沈曼說的話,他抬抬頭,看了看段覓覓。
“覓覓,誰給你出的主意讓我來修茅房的?”
段覓覓沒回話,甚至沈曼被夾住的時候也沒吱聲,結(jié)果似乎已經(jīng)昭然若揭。
江載昭低頭朝著沈曼言語,幾分譏誚,幾分諷刺。
“你想來還不了解你身邊的這位姐姐,她瞧著和一只小白兔一樣,不到逼不得已是不會害人,但也沒大方到會幫一個外人擋刀,你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她真把你當做了妹妹么?”
江載昭的話如惡魔低語,直接破人心防,沈曼腦子里一片霧蒙蒙,幾乎沒了思緒。
“你和段蓮蓮?孰輕孰重?若是她能選?你和段蓮蓮?fù)瑫r陷入生死局,你覺得她會選哪一個?”
“。。。。。?!?/p>
沈曼敢說她真懵了,不過某個瞬息,她就聽到了二樓那邊傳來掙扎之聲。
猛地一抬頭看才發(fā)現(xiàn)阿奴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二樓把段覓覓給控制住了,別看她身量單薄,鉗制住段覓覓似乎一點都沒有難度。
忽地沈曼反應(yīng)過來,這壓根就是他的計謀。
他連賭都懶得賭!直接控制了發(fā)牌人。
沈曼齜牙咧嘴,手腳用力掙扎。
“你個歹徒,說什么賭一下,你提前把人控制住了,還跟我說賭一下,小人行徑,故意在這里挑撥我兩人感情!”
事情敗露,他還不死心。
“倘若你們感情堅定如山,何須等別人來挑撥?”
沈曼總算回過味來了,她可能真惹錯了人。
自己搞不定對方,不僅如此,分分鐘就會掉進對方設(shè)計的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