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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載昭無聲發(fā)笑,徑直往里走。
“我何時近女色了?!?/p>
“是么,早前阿奴說你自打過了年之后就不安分,經(jīng)常初一十五就有段時間不見人,且每次回來衣服上都飄有香氣,想來這也是她弄錯了。”
懶得回答他們,江載昭大步流星往屋子里走。
匡野幾步上前伸手要過他那件外袍,江載昭微微皺眉也是放了手。
“何須還要做這些?”
“屬下?lián)倪@些熒光有毒?!?/p>
毒不毒的自然沒有,江載昭相關方面的能力可比他倆要強上許多,但他好奇。
從衣服上找到半截干草,匡野頓時嘴角抽抽。
“咱就算要干點什么好歹也選個正經(jīng)的地方,沒事和人去滾什么草地,對人家姑娘多冒犯?!?/p>
江載昭擺擺手,不太想和他們再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到底有何事?別告訴我你們大半夜過來只是為了等著看我是不是去睡女人!”
青竹館所在小島和望天島有些距離,一般無事這兩人并不會專門跑來他這里。
進了屋子,他一個坐下,忽地感覺胸口發(fā)悶,臉色霎時變得雪白。
等他慢慢拿下面具,露出一張稍顯憔悴的臉。
匡戎瞧他那樣趕緊給他倒了藥茶。
“快,趁熱喝了?!?/p>
江載昭微微嘆氣,拿起藥茶緩緩喝下,清瘦的下頜好似一把石斧。
從微微露出的袖口處,衣領處不難看出他身上壓根沒有大塊的肌肉。
沈曼記憶里那個熊一樣的男人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
當年受傷的時候他年紀尚小,折騰了三四年效果甚微,且常年吃藥耽誤了正常生長,權叔判定這樣下去以后的人生多半會毀了。
為了不傷了他根基權叔只把那寒氣短暫用較為溫和的藥壓制住,想說等他成年身體養(yǎng)好之后再進行系統(tǒng)性醫(yī)治。
如此一養(yǎng)就是六年,六年來他正常長大,如常人一般生活。
雖說不比從前,但比一般人還是要利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