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
“說就說,我還能怕你么!定是你言語無狀,說話不走心,都說多少次了,女孩子要善解人意一點,說話不要太粗魯,以后沒有男人會要你?!?/p>
“我一個人好好的,阿娘都沒逼我嫁人,就你一天到晚的皮癢是不是!”
“還不承認?人家來的時候好好的,至于和你說了幾句話臉色就變得這么差么!”
“你!”
沈曼一個嘆息不想再打擾人家,她起身告辭。
“不是那樣的,是我自己的問題,既如此,我就不打擾妮妮姐了,這廂先告辭了?!?/p>
“誒,曼曼你真的。。?!睕]事吧?
潘妮妮想仔細問問來著,但著實找不到話好說,于是乎只得目送沈曼離開。
傅錦恒還是好奇,湊著潘妮妮身后貼著人肩膀,忍不住咬咬人耳朵。
“小妮子到底怎么了?”
潘妮妮一巴掌甩人家臉上,“你別蹭我?!?/p>
想著她突然覺得這個事可以琢磨一下。
“她剛和我打聽一個人,可我說沒聽過?!?/p>
“誰?”
“沈晁?”
傅錦恒聞言一凜,回身站直,略顯粗野的眉頭微蹙。
“姓沈?”
難道是他?
潘妮妮見狀雙手抱胸,眉目微慍。
“你什么表情?難不成你認識此人?”
傅錦恒冷笑一聲,“怎會?只是想起來,幾年前闖入望天島的一伙人,他們的頭目似乎姓沈,叫沈先明,聽說沈先明有一對兒女?!?/p>
聞言潘妮妮踱步想了想,“說起來我也有點印象,當年他們先行服下寒冰豆的種子,進入望天島之后惡意激發(fā)種子在望天島肆意生長,差點全島冰凍,當時那場禍事害了載昭修養(yǎng)了六七年才得以出來活動?!?/p>
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潘妮妮一陣膽寒。
“難不成曼曼口中的沈晁。。。是沈先明的。。。兒子,那曼曼是。。。”
潘妮妮愕然,傅錦恒眉頭川字,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沒有證據(jù)的事,莫要聲張?!?/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