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堅硬的地面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混沌之色所籠罩。
這片混沌不斷蔓延,眨眼間便將整個戰(zhàn)臺都吞噬其中。
而那座由無邊文氣凝成的龐大山岳,在觸碰到混沌的瞬間,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瞬間失去了原本的形態(tài),化為一片虛無,仿佛它從未存在過一般。
“等等,我乃”王海驚恐的望著這一切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可話還沒說完便被混沌侵蝕殆盡。
“我的孫兒啊,蕭邪,你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痛下殺手!”王尚書滿臉悲痛,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他顫抖著手指著蕭邪,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發(fā)抖。
然而,面對王尚書的指責(zé),蕭邪卻顯得異常平靜。
他淡淡地看著王尚書,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我給過他機會的,而且,我也沒想到他如此不堪一擊。
我甚至都沒有動手,僅僅只是釋放了一下自己的氣勢,他便一命嗚呼了。
這可怪不得我吧?”蕭邪的語氣平靜得讓人感到可怕,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刺王尚書的心臟。
事實上,正如蕭邪所說,他確實沒有真正動手。
他只是展開了自己的混沌道意,那股強大的混沌之氣瞬間籠罩了整個場面。
而王海,這個被蕭邪視為對手的人,卻根本無法承受這股混沌之氣的威壓,當(dāng)場暴斃身亡。
“還有誰想試試嗎?”蕭邪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五姓子弟,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yán)和壓迫感,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突然傳來,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緊接著,一個白衣男子如飛鳥般躍上站臺,他身穿一襲潔白的長衫,面容俊朗,風(fēng)度翩翩,宛如仙人下凡。
“好啊,既然你如此狂妄,今日我便來會會你!”白衣男子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不屑,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蕭邪身上,仿佛要將他看穿。
“我沒看錯的話,那家伙應(yīng)該是謝家的少主謝無懼吧?”秦檀語道。
“沒錯,是他,常年在神山修行,沒想到這次也出來了,看來覬覦你的人不少啊?!鼻噫f道。
“檀語,你的魅力倒是挺大的?!饼埲A揶揄道。
“呵,這跟我魅力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是神山想借此讓他們的勢力重新進入我大秦,癡人說夢?!鼻靥凑Z不禁冷笑一聲,直接說穿了神山的小心思。
“蕭邪,你殺我大秦棟梁,今日我必不可留你!”謝無懼大義凜然的對著蕭邪說道。
別人怕蕭邪報復(fù)他可不怕,進入人生這么多年,他早就領(lǐng)悟了世界的另一面。
所謂的軍隊之類的對于神山來說都是虛的,只是神山之中有規(guī)定不得隨意出世,也只有像他這種進入神仙之內(nèi)修行的弟子未達(dá)到武君之前可以出世。
他這一次來為的就是奪得魁首,讓神山的勢力重新進入大秦。
至于秦檀語,他會讓其明白,到底該怎么樣才是身為女子該有的模樣,他會讓秦檀語好好的相夫教子,而不是牝雞司晨,擾亂男人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