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就不說了,怕再刺激到了二爺。
好在二爺六十年的童子功非同小可,過了盞茶工夫,抽了兩袋煙,還是慢慢地恢復(fù)了過來。
嘆了一聲,向胡麻道:“罷了,畢竟也是件好事。”
“不過你小子該早點告訴我的,我好及時的幫你換符啊……”
“……”
一大一小兩個大眼瞪小眼。
胡麻琢磨著:“你之前根本沒跟我說過什么要換符的事吧,只說盯著豬屁股就知道自己火候了……”
“誰能想你進(jìn)境這么快?”
二爺同樣也琢磨著,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饞女子不?”
“?”
胡麻都冷不丁被這個問題問懵了:“那還有不饞的?”
不過,大概是心里一直惦記著事,分散了注意力,倒也沒有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注點意哈,別人都是循序漸進(jìn),你這一下子就這么猛了,更容易壞事。”
二爺嚴(yán)肅叮囑著:“寨子里嫁了人的不能碰,寡婦也不能碰,就連那羊圈,你也少去……”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胡麻都無語了:“我饞歸饞,沒那么饞……”
二爺也確實看他不像那幾個不爭氣的,便重新點起了火炕,把之前與胡麻一起從林子里帶回來的柳枝拿了出來,讓胡麻脫去了外套坐在火堆旁邊等著。
自己嘀嘀咕咕念了一陣子,然后將柳枝的一端燒著了,重新在胡麻的xiong膛上描劃著,也仍是和上次一樣,觸感冰冷,陰氣蝕骨。
但不同的是,胡麻如今火力旺盛,這陰氣及體,被火氣一沖,便消散了。
“咦?”
二爺皺了皺眉頭,一遍遍的描,但胡麻身體里的火力太旺,居然描不上。
仿佛缺了墨水的毛筆也似,描了幾遍,才勉強(qiáng)描上。
等這符文勉強(qiáng)起了作用,二爺也看著手里干枯萎縮的柳枝,直接扔進(jìn)了火里,嘆道:
“咱們得再去你干娘那里鉸一根了。”
“……”
胡麻好奇地問道:“這還要經(jīng)常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