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客氣。”沈清辭道,“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蕭景淵野心勃勃,一日不除,終究是個隱患。殿下此次有了他謀反的證據,想必陛下也不會再縱容他了。”
蕭玦點頭:“明日圍獵結束,本王就將此事稟報陛下。不過,沈清柔那邊,你也要多加小心。她既然和蕭景淵勾結,定不會善罷甘休?!?/p>
“我知道。”沈清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沈清柔欠我的,欠沈家的,我會一點一點,全部討回來?!?/p>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約定明日圍獵時互相照應,沈清辭才起身告辭?;氐阶约旱膸ぶ?,林嬤嬤和晚翠已經在等她了。見她平安回來,兩人都松了口氣。
“小姐,您沒事吧?”晚翠連忙上前,給她倒了杯熱茶。
“沒事?!鄙蚯遛o接過熱茶,喝了一口,暖意瞬間傳遍全身,“蕭景淵的陰謀已經被我們識破了,他損失慘重,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找麻煩了。”
林嬤嬤點點頭:“那就好。小姐,您也累了一天了,早點歇息吧,明日還要參加圍獵賽事呢?!?/p>
沈清辭應了聲,洗漱過后,便上床歇息了。躺在床上,她摸著懷中的暖玉,想著今日發(fā)生的事,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這一世,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沈清辭,她有足夠的智謀和力量,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窗外,月光依舊皎潔,晚風輕輕吹拂著帳簾,帶來陣陣花香。沈清辭閉上眼睛,心中充滿了期待。她知道,圍獵結束后,回到京城,還有更多的挑戰(zhàn)在等著她。但她并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三更天的鐘聲緩緩響起,沈清辭在睡夢中,似乎看到了沈家重振榮光的景象,看到了蕭景淵和沈清柔得到應有的懲罰,看到了她和蕭玦并肩站在朝堂上,共同守護著這片江山。她笑著,眼角卻滲出了一滴淚水——那是喜悅的淚水,是重生的淚水,是對未來的期許。
一夜好眠,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圍獵營地就熱鬧了起來。沈清辭起床洗漱后,換上了一身騎射裝,顯得格外英姿颯爽。晚翠看著她,忍不住贊嘆道:“小姐,您穿這身衣服真好看,比那些公子哥還要英氣!”
沈清辭笑了笑,拿起放在桌上的弓箭:“走吧,去看看今日的圍獵賽事,說不定還能獵到幾只獵物,給父親和祖母帶回去?!?/p>
剛走出帳外,就見蕭玦迎面走來,他依舊穿著一身玄色勁裝,手里牽著兩匹駿馬,一匹通體雪白,一匹烏黑發(fā)亮,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馬。
“沈姑娘,今日的圍獵賽事,本王陪你一起如何?”蕭玦笑著,將雪白的那匹馬的韁繩遞過來,“這匹‘踏雪’,性子溫順,適合姑娘騎乘?!?/p>
沈清辭接過韁繩,撫摸著馬的鬃毛,笑道:“那就多謝殿下了。不過,若是我獵到的獵物比殿下多,殿下可不能耍賴?!?/p>
“哦?沈姑娘還會騎射?”蕭玦有些意外,“本王倒是想見識見識。若是姑娘真的比本王獵到的獵物多,本王就把這匹‘踏雪’送給你?!?/p>
“一言為定?!鄙蚯遛o翻身上馬,動作利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蕭玦見了,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也翻身上馬,與沈清辭并駕齊驅,往圍獵場走去。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遠處,太子和蕭景淵也已經到了圍獵場,蕭景淵看到沈清辭和蕭玦在一起,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沈清辭察覺到他的目光,卻沒有在意,只是專注地看著前方的圍獵場。她知道,今日的圍獵賽事,不僅僅是一場比賽,更是她和蕭景淵、沈清柔的又一次交鋒。她定要拿出真本事,讓所有人都知道,鎮(zhèn)國公府的嫡女,不是好欺負的!
圍獵賽事開始后,沈清辭憑借著精湛的騎射技藝和前世的經驗,很快就獵到了幾只野兔和一只鹿。蕭玦也不甘示弱,獵到了一只熊和一只狐貍。兩人你追我趕,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太子看著他們,笑著對身邊的官員道:“沒想到靖王和沈姑娘的騎射技藝都這么好,真是難得?!?/p>
蕭景淵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沈姑娘的騎射技藝,還是我教她的呢。只是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和靖王殿下走得這么近,真是讓人寒心?!?/p>
沈清辭聽到他的話,不禁冷笑一聲,拉弓搭箭,瞄準了遠處的一只大雁。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準地命中了大雁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