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看著黑衣人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對晚翠道:“晚翠,你去問問靖王殿下的侍衛(wèi),剛才那個黑衣人是誰,有什么要事。”
晚翠應了聲,連忙下車,快步走到靖王的馬車旁,與侍衛(wèi)說了幾句,又快步跑了回來:“小姐,侍衛(wèi)說,那個黑衣人是靖王殿下安插在京城的眼線,這次來是為了稟報京城的情況。據(jù)說,沈清柔已經(jīng)被解禁了,而且,她還在暗中聯(lián)絡一些官員,似乎在密謀什么?!?/p>
“果然如此?!鄙蚯遛o臉色一沉,“沈清柔被解禁,肯定是蕭景淵在背后幫忙。他們兩人聯(lián)手,看來是想在京城對我下手了?!?/p>
“那咱們該怎么辦?”晚翠有些擔心。
沈清辭沉思片刻,道:“別擔心,咱們還有時間?;氐骄┏呛?,我先去見祖母和父親,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他們。同時,我也要盡快聯(lián)系靖王殿下,商量對策。沈清柔和蕭景淵想害我,沒那么容易!”
馬車繼續(xù)前進,夕陽漸漸西下,將天空染成了一片橘紅色。沈清辭靠在車窗邊,看著遠處的京城輪廓,眼神堅定。她知道,回到京城后,等待她的將是一場更加激烈的斗爭。但她不會害怕,因為她有家人的支持,有靖王的幫助,還有暖玉的守護。她一定會護住家族,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讓所有背叛者血債血償!
傍晚時分,隊伍終于抵達京城。城門處戒備森嚴,似乎在排查什么。蕭玦的侍衛(wèi)上前出示了令牌,城門守衛(wèi)才放行。隊伍緩緩駛入京城,街道兩旁燈火通明,行人絡繹不絕,與圍獵營地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在府門前停下,沈清辭剛下車,就看見祖母和母親站在門口,神色焦急地等待著。
“辭兒,你可算回來了!”母親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沈清辭,眼眶泛紅,“這幾日,我和你祖母都擔心壞了,就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p>
“母親,我沒事,讓您和祖母擔心了?!鄙蚯遛o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背,安慰道。
祖母也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沈清辭,見她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欤M屋說話,外面風大?!?/p>
一行人走進府里,丫鬟們早已備好熱茶和點心。沈清辭喝了口熱茶,便將圍獵期間發(fā)生的事情,包括蕭景淵的陰謀、沈清柔的黨羽暗中使壞,以及自己如何化解危機,一一告訴了祖母和母親。
祖母聽完,臉色嚴肅:“沒想到蕭景淵和沈清柔竟然如此歹毒!辭兒,你這次能化險為夷,真是不容易。不過,回到京城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他們肯定還會找機會陷害你。”
“祖母放心,我知道。”沈清辭點頭,“這次回來,我已經(jīng)有了準備。而且,靖王殿下也會幫我?!?/p>
“靖王殿下?”母親有些驚訝,“你和靖王殿下怎么會認識?”
沈清辭笑了笑,將自己如何在圍獵時幫助蕭玦化解危機,以及兩人如何達成默契,一一說了出來。母親和祖母聽完,都松了口氣。
“靖王殿下是個可靠的人,有他幫忙,咱們就多了一份保障?!弊婺感牢康卣f,“不過,辭兒,你也要注意分寸,畢竟男女有別,免得被人說閑話?!?/p>
“祖母,我知道?!鄙蚯遛o點頭,“我和靖王殿下只是盟友,不會讓人說閑話的?!?/p>
正說著,一個丫鬟快步走進來,恭敬地說:“老夫人,夫人,小姐,老爺回來了?!?/p>
眾人連忙起身,只見鎮(zhèn)國公沈毅大步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疲憊,但看到沈清辭安然無恙,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辭兒,你回來了,一切都好嗎?”
“父親,我沒事?!鄙蚯遛o走上前,扶住沈毅的胳膊,“您辛苦了?!?/p>
沈毅點點頭,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熱茶,才問道:“圍獵期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我聽說,蕭景淵似乎在暗中針對你?!?/p>
沈清辭將事情的經(jīng)過又說了一遍,沈毅聽完,臉色鐵青:“蕭景淵這個逆子!竟然敢勾結山匪,謀害靖王殿下,還想陷害咱們沈家!我明日就進宮,將此事稟報給陛下!”
“父親,不可。”沈清辭連忙阻止,“現(xiàn)在咱們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若是貿(mào)然進宮稟報,蕭景淵肯定會矢口否認,反而會說咱們誣陷他。而且,太子殿下也會偏袒他,到時候咱們不僅討不到好處,還會惹禍上身。”
沈毅皺起眉:“那咱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吧?”
“父親放心,我自有辦法。”沈清辭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