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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嫡女重生謀定天下 > 第31章 清柔失算,祖母質(zhì)問(第1頁)

            第31章 清柔失算,祖母質(zhì)問(第1頁)

            就在這時,暖玉忽然發(fā)出一陣刺眼的紅光,沈清辭只覺指尖傳來一陣溫?zé)幔还杉?xì)微的氣流順著指尖涌入體內(nèi),讓她渾身一輕。緊接著,玉佩竟緩緩從托盤上浮起,穩(wěn)穩(wěn)落在她的掌心,表層的光暈化作一圈圈漣漪,將她的手掌包裹其中。

            “真……真認(rèn)主了!”老夫人猛地攥緊佛珠,聲音都有些發(fā)顫。滿廳賓客徹底沸騰了,有人起身探頭去看,有人低聲議論,還有人悄悄看向蕭景淵,目光里帶著幾分探究——誰都知道蕭景淵與沈清柔走得近,此刻沈清辭認(rèn)主成功,蕭景淵的臉色可不是一般的難看。

            沈清柔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她死死盯著沈清辭掌心的暖玉,像是要把那玉佩盯出個洞來。她明明按蕭景淵的吩咐,在暖玉的錦盒里放了“阻靈散”,又在自己指腹抹了“引玉膏”,怎么會變成這樣?難道是阻靈散失效了?還是沈清辭做了什么手腳?

            “不!這不可能!”沈清柔突然尖叫起來,像瘋了一樣撲向沈清辭,“這玉佩是我的!是你用了邪術(shù)!你把玉佩還給我!”她的指甲尖尖的,直往沈清辭臉上撓去,那副瘋癲模樣,與平日里溫婉可人的形象判若兩人。

            沈清辭早有防備,側(cè)身一躲,同時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卻讓她動彈不得?!懊妹眠@是何苦?”沈清辭的聲音冷了幾分,“暖玉認(rèn)主乃是天意,妹妹這般撒潑,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沈家?”

            “笑話?我看該笑話的是你!”沈清柔掙扎著嘶吼,“你分明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不然憑你往日的蠢笨,怎么可能讓暖玉認(rèn)主?父親!祖母!你們快讓她把玉佩交出來!這玉佩不能落在她手里!”

            她這話一出口,滿廳的議論聲瞬間小了下去,眾人看向沈清柔的目光都帶了幾分異樣——就算不認(rèn)主,也不該說自己姐姐“蠢笨”,還一口咬定對方用了“邪術(shù)”,這也太失分寸了。沈毅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厲聲喝道:“清柔!住口!”

            可沈清柔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掙扎著要去搶玉佩,甚至想抬腳去踹沈清辭。蕭景淵見狀,連忙上前幾步,假意去拉沈清柔,低聲勸道:“清柔妹妹,別激動,有話好好說,莫壞了今日的規(guī)矩?!彼穆曇魤旱脴O低,只有沈清柔能聽見,“別慌,還有后招。”

            沈清柔這才稍稍冷靜了些,卻依舊不肯罷休,眼淚“唰”地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老夫人和沈毅磕了個頭:“祖母,父親,孫女真的不是故意撒潑,只是這暖玉關(guān)系到沈家的氣運(yùn),姐姐她……她今日的舉動實(shí)在反常,萬一她用的方法損傷了玉佩靈性,那可怎么辦??!”她說著,還不忘偷偷瞥了眼暖玉,眼底滿是不甘。

            沈清辭看著她這副“為家族擔(dān)憂”的模樣,忍不住嗤笑一聲:“妹妹倒是心系家族,只是不知道,妹妹前幾日偷偷去城外破廟,與黑衣男子見面時,是不是也在為家族‘擔(dān)憂’?”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沈清柔的身子猛地一僵,眼淚都忘了流,臉色慘白如紙:“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去過破廟!”

            “我有沒有胡說,問問春桃便知?!鄙蚯遛o拍了拍手,兩個家丁押著一個丫鬟走了進(jìn)來,正是沈清柔的貼身丫鬟春桃。春桃一進(jìn)廳就“撲通”一聲跪下,哭得渾身發(fā)抖:“老夫人,國公爺,奴婢錯了!是奴婢不該隱瞞,小姐前幾日確實(shí)去了城外破廟,還和一個黑衣男子見了面,那男子還給了小姐一個小盒子,小姐讓奴婢發(fā)誓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胡說!你這個叛徒!”沈清柔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春桃尖叫,“我根本沒見過什么黑衣男子!是你被人收買了,故意陷害我!”

            春桃哭得更兇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雙手捧著遞上前:“奴婢不敢撒謊!這就是那男子給小姐的盒子,小姐讓奴婢收著,奴婢偷偷藏了起來,求老夫人明鑒!”

            家丁將錦盒呈給老夫人,老夫人打開一看,里面竟是一小瓶紅色的藥膏,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引玉膏,抹于指腹可引暖玉”。滿廳賓客瞬間嘩然,看向沈清柔的目光徹底變了——原來她早就準(zhǔn)備好要搶玉佩,還撒謊說自己是“順其自然”!

            沈清柔看著那錦盒,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可還是不甘心,掙扎著想要起身:“不是我!這不是我的!是她偽造的!是沈清辭偽造的!”

            蕭景淵此刻也坐不住了,若是再讓沈清柔鬧下去,說不定會把他也牽扯進(jìn)來,他連忙上前,對著老夫人和沈毅拱了拱手:“老夫人,國公爺,此事恐怕有誤會,清柔妹妹一向乖巧,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許是春桃記錯了,或是被人利用了。今日是暖玉認(rèn)主的好日子,不如先將此事壓下,日后再查?”

            “壓下?”沈清辭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如刀,“蕭公子倒是會替清柔妹妹說話,只是不知道,那破廟里的黑衣男子,是不是與蕭公子有關(guān)?畢竟昨日蕭公子還特意提醒我,暖玉認(rèn)主需‘順其自然’,今日清柔妹妹就帶著‘引玉膏’來了,這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春桃捧著“引玉膏”的手還在發(fā)抖,錦盒上的金線在晨光里泛著冷光,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套在沈清柔身上。兩個婆子架著她的胳膊,她掙扎間水綠色襦裙的裙擺掃過地面,沾了層薄灰,往日里精心打理的鬢發(fā)也散了幾縷,哪還有半分平日里溫婉可人的模樣。滿廳賓客都屏息看著,連落在茶盞里的茶沫子都忘了吹,生怕錯過這場鬧劇的下文。

            老夫人捏著佛珠的手指驟然收緊,紫檀木佛珠被攥得“咯吱”響,她抬眼看向沈清柔,聲音里沒了往日的溫和,倒添了幾分寒霜:“清柔,你且老實(shí)說,春桃手里的引玉膏,還有去破廟見黑衣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清柔被這眼神看得一哆嗦,可轉(zhuǎn)念想到蕭景淵方才的暗示,又硬起心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磕在青磚上發(fā)出悶響,聽得人都替她疼。她抬手抹了把眼淚,卻故意讓淚珠順著臉頰滾進(jìn)衣領(lǐng),露出幾分楚楚可憐:“祖母!孫女冤枉??!春桃定是被人收買了,故意來陷害我!那引玉膏我見都沒見過,更別說去破廟見什么黑衣人了!”

            她說著,突然轉(zhuǎn)向春桃,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幾分歇斯底里:“春桃!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聯(lián)合外人害我?是不是沈清辭給了你好處?讓你編造這些謊話來毀我名聲!”

            春桃被她吼得一縮脖子,眼淚掉得更兇了,卻還是咬著牙搖頭:“小姐,奴婢沒有……奴婢說的都是實(shí)話,那日您去破廟,還讓奴婢在廟外把風(fēng),那黑衣人給您盒子時,您還說‘事成之后必有重謝’,這些您都忘了嗎?”

            “我忘了?我看是你記混了!”沈清柔立刻接話,語速快得像機(jī)關(guān)槍,“前幾日我確實(shí)出過府,可那是去給祖母求平安符!就在城西的靜安寺,寺里的師太都能為我作證!你說的破廟在哪?黑衣人長什么樣?你倒是說清楚啊!”

            這話倒是把春桃問住了——那日沈清柔只讓她在廟外等著,沒讓她見黑衣人,也沒說破廟的具體位置。春桃張了張嘴,半天只憋出一句:“我……我沒看清黑衣人的樣子,破廟就在城外,具體在哪我也說不上來……”

            “連地點(diǎn)和樣貌都說不清,你還敢說不是編造的?”沈清柔立刻抓住這個漏洞,哭得更委屈了,“祖母您看,她連證詞都對不上,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教她這么說的!孫女知道,姐姐如今得了暖玉,身份不一樣了,可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 ?/p>

            這話像根軟針,悄無聲息地戳向沈清辭。賓客席上有人竊竊私語,看向沈清辭的目光多了幾分疑慮——畢竟春桃是沈清柔的貼身丫鬟,若是沈清辭真要陷害,買通丫鬟也不是不可能。蕭景淵坐在一旁,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算計(jì),卻沒立刻開口,只等著看沈清辭怎么應(yīng)對。

            沈清辭倒沒急著辯解,只是緩緩走到春桃身邊,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聲音溫和:“春桃,你別急,慢慢想。那日你跟著清柔妹妹去破廟,路上有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比如特別的樹,或者有標(biāo)記的石頭?”

            春桃被她這么一安撫,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皺著眉回憶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對了!路上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樹,樹干上還刻著個‘柔’字!還有,破廟門口有塊斷了角的石獅子,石獅子旁邊長了好多野菊花!”

            這話一出,沈清柔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手指悄悄絞著裙擺。沈清辭抬眼看向沈毅,語氣平靜:“父親,城西靜安寺附近并沒有歪脖子老槐樹,更沒有刻著‘柔’字的樹干。不如派人去城外查查,看看有沒有春桃說的那處破廟,若是真有,便知春桃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p>

            沈毅點(diǎn)頭,立刻吩咐管家:“快,派幾個得力的人手去城外查,務(wù)必找到春桃說的破廟!”管家應(yīng)聲而去,廳里的氣氛又緊張起來,所有人都等著結(jié)果,連老夫人手里的佛珠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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