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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李的檔案破局（1948．1．10，皋平邊區(qū)公安局秘書科）（第2頁）

“別動！公安！”趙剛帶著隊員沖進(jìn)來，鐵鏈“嘩啦”纏上王二的胳膊，“咔嗒”鎖死。

（上午九點·審訊室——送菜暗號）

審訊室的燈泡“忽明忽暗”，王二和另個特務(wù)李四被綁在鐵椅上，第三個特務(wù)孫五拒捕時被劉勇一槍擊斃，血濺在宿舍的墻上。

“說！烏鴉組組長是誰？藏在哪？”趙剛吼得嗓門震得木桌晃，鐵鏈在掌心磨出響。

王二抖得像篩糠，眼淚“吧嗒”掉在地上：“組……組長姓馬，住在平山縣馬家莊，每次聯(lián)系都用‘送菜’當(dāng)暗號——他扮成菜農(nóng)，每周三去兵工廠送白菜，菜筐底藏指令！”

李四突然抬頭，聲音發(fā)顫：“馬組長還有個‘老伙計’在公安局內(nèi)部，說……說正月十五炸廠時，讓那人幫著調(diào)開巡邏隊！”

陳宇猛地前傾身體，指節(jié)泛白：“那‘老伙計’是誰？叫什么名字？”

李四剛要開口，突然捂住胸口，“哇”地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醫(yī)生沖進(jìn)來時，他已經(jīng)沒了聲息，只留下“公安局內(nèi)部”的懸念，像根刺扎在陳宇心里。

（上午十點·檔案庫——黑框眼鏡的真面目）

林悅扎進(jìn)檔案庫，蛛網(wǎng)掛在梁上，風(fēng)卷著紙灰“簌簌”落。

她翻出1945年日偽石門警察署的名冊，指尖沾唾液捻過紙頁，突然頓住——“杜葆田”三個字，旁邊貼著張照片：戴黑框眼鏡，嘴角有顆痣，正是小梅說的“黑框眼鏡先生”！

“陳宇！我找到了！”林悅舉著名冊跑出去，耳尖泛紅，聲音發(fā)喘，“杜葆田曾任偽警察署署長，解放后失蹤，1946年還在平山開過煙館！”

陳宇接過名冊，指尖摸向照片上的黑框眼鏡，閃顯再次觸發(fā)——1943年的太行山，他和老吳（杜葆田）一起打鬼子，老吳的眼鏡就是這個款式！畫面碎時，陳宇眼前發(fā)黑，扶著墻才站穩(wěn)：“原來‘老吳’就是杜葆田，他一直在騙我！”

林悅咬唇，突然拍手：“他管過煙館，肯定藏在煙民堆里！城西有個地下煙館，上周有老鄉(xiāng)舉報過！”

陳宇摸出槍，槍套“咔嗒”響：“今晚就突襲煙館，抓杜葆田！”

（中午十二點·公安局大院——小李的提拔）

大院里的紅布掛在旗桿上，風(fēng)卷布角“嘩啦”響，干警們圍著陳守中局長，掌聲震天。

陳守中舉著小李查的履歷表，聲音洪亮：“小李從假籍貫里揪出三個特務(wù)，還摸清了烏鴉組的入職套路，立大功！”

他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笑著說：“我宣布，提拔小李為秘書科科長，負(fù)責(zé)全局檔案審查，以后檔案里的貓膩，都?xì)w你管！”

小李攥著檔案夾，耳尖通紅，眼淚“吧嗒”掉在夾頁上：“謝謝局長！謝謝陳副局長！我一定把檔案查得比針眼還細(xì)，不讓特務(wù)鉆空子！”

趙剛沖過來，攥著他的胳膊，鏈聲“嘩啦”響：“好小子！以后檔案有問題，哥第一個找你，別嫌哥煩！”

林悅遞過塊紅糖，笑著說：“恭喜李科長，以后查檔案累了，就含塊糖，甜著心干活?！?/p>

小李接過紅糖，攥在手里，暖得發(fā)燙——從普通檔案員到科長，他的成長，全藏在捻過的紙頁里。

（下午兩點·城南破廟——半塊青玉佩）

陳宇帶著隊員趕到破廟，廟門“吱呀”開，梁上的蛛網(wǎng)掛著灰，供桌裂著縫。

“杜葆田不在這！”劉勇搜遍廟內(nèi)，只在供桌下找到個錦盒，“陳副局長，您看這個！”

錦盒打開時“咔嗒”響，半塊青玉佩躺在里面，紋路和偽副局長的那半塊正好合上，玉面刻著“鴉”字——是烏鴉組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