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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戰(zhàn)后肅清！潛伏特務的“暗號本”（1945年8月底·阜平）（第2頁）

1944年的特高課訓練室，山本一郎正用軍刀挑著本暗號本，刀尖劃破“貨郎”兩個字：“記住，投降后用‘貨郎-藥材’暗號聯(lián)絡。”

他往特務手里塞了包藥材，“當歸代表情報，黃連代表危險。”（日語：この暗號は命を守る鍵だ?。?/p>

“陳哥！你咋松手了？”劉勇的喊聲拽回現(xiàn)實，陳宇猛地從人梯上滑下來，暗號本摔在地上，暗號本散開，露出里面的手繪地圖。

（郵局地窖·一小時后）地窖里的霉味混著油墨味，趙剛舉著馬燈，燈光在墻上投下晃動的人影。

暗號本攤在木箱上，陳宇的手指劃過“貨郎擔藏情報”的注解，突然抬頭：“小李，查一下阜平的貨郎，特別是賣藥材的?！?/p>

小李抱著三年前的戶籍冊，手指在“張”“李”“王”姓里翻：“陳科長，有個叫李貨郎的，三個月前從北平逃難來的，總在菜市場轉悠?！彼蝗恢钢鴥宰永锏恼掌澳憧?，他左手有六根指頭！”

陳宇的呼吸頓了頓——清鄉(xiāng)黨李六指！他摸出駁殼槍，槍身冰涼：“趙剛帶兩個人去菜市場，劉勇守住東門，別讓他跑了！”

林悅的辦公桌上擺著剛截獲的電報，電文是用暗號本里的密碼寫的。

她往硯臺里倒了點醋，用毛筆蘸著涂抹，紙上漸漸顯出字：“共軍在阜平駐軍一個團，重武器不足十門?！?/p>

“林姐，這是發(fā)往重慶軍統(tǒng)的。”小李跑進來，手里的暗號本復印件還帶著油墨香，“陳科長讓您核對下加密方式?！?/p>

林悅的指尖在“貨郎”暗號上停住，窗外的陽光照在她新?lián)Q的副處長徽章上，亮得晃眼：“告訴陳科長，這是特高課的‘死字訣’密碼，每發(fā)一次報，就會暴露接頭點?！?/p>

她突然在電報末尾發(fā)現(xiàn)個小標記，像顆棗核——是老張兒子劉小棗常用的記號。

（菜市場·午時）青灰天光透過帆布棚，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

李貨郎的擔子里擺著當歸、黃連，秤桿上的銅星被磨得發(fā)亮。

他正給個大娘稱藥材，六指在秤砣上捏了捏——那是暗號本里的“確認買家”手勢。

趙剛裝作買棗的，軍大衣掃過貨郎擔，故意把棗撒在地上：“哎呀，對不??！”他彎腰撿棗時，看見擔子底層露出半截電臺天線。

“老鄉(xiāng)，你的黃連咋賣？”陳宇突然站在攤前，手指在藥包上敲出三長兩短——特高課的求救信號。

李貨郎的臉瞬間白了，猛地掀翻貨郎擔，藥材混著發(fā)報機摔在地上。

他掏出匕首就往陳宇胸口刺，趙剛的大刀及時劈過來，刀背砸在他手腕上，聽見骨頭撞金屬的悶響。

“清鄉(xiāng)黨李六指，你跑不了了?！标愑钣脴屩钢奶栄?，六指在地上摳出個小坑，那里藏著半截暗號本殘頁。

（審訊室·黃昏）李六指的六指被鐵鏈鎖在刑架上，老王戴著老花鏡，正在核對他的供詞。

“說！還有多少潛伏特務？”他把份賬拍在對方臉上，正是兵工廠賬本里“李六指協(xié)助抓俘”那頁。

李六指突然笑了，血沫從嘴角淌下來：“清鄉(xiāng)黨遍布華北，你們抓得完嗎？”他突然往墻角啐了口，“告訴你們，我們往東北撤了，關東軍殘部會接應我們！”

陳宇的心頭一沉，想起暗號本最后一頁的箭頭——果然指向東北。

他摸出懷表，表針指向三點零七分，和帶血懷表停住的時間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