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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施爾昌的潛伏帖（1946 年 3 月 20 日，公安總局密室）（第1頁）

精彩回顧：上一章，施爾昌主動請命潛伏進“海鯊組”，這一決定將故事推向了新的高潮。

此刻，在公安總局密室，一場關(guān)于施爾昌潛伏計劃的討論正在緊張進行。

1946

年

3

月

20

日，公安總局密室里，氣氛凝重。

墻壁上掛著的地圖和周圍擺放的文件，給這個空間增添了幾分嚴肅。

一盞昏黃的油燈在桌子上搖曳，發(fā)出微弱的光，將眾人的身影投射在墻上，影影綽綽。

施爾昌的潛伏申請已擺在公安總局密室的木桌上。

錢建國局長的指尖敲著桌面，節(jié)奏突然加快——申請紙右下角的船錨印泥還沒干透，和他抽屜里那份偽軍投誠檔案上的印章如出一轍。

你留過偽軍底子，錢副政委往椅背上靠，軍大衣的銅扣蹭過桌角的敵特名冊，海鯊組的人最忌諱這個，他們能信？

施爾昌摘了銅戒指往桌上一放，戒指內(nèi)側(cè)的船錨紋路在油燈下泛著冷光：海鯊老信物，他往墻角的刑具瞥，當年我救過組長張彪的命，他欠我條人情。

陳宇突然拍板，槍繭在布防圖上按出淺痕：我給你加個保險。他往林悅手里遞眼色，林悅立刻鋪開張空白紙，毛筆蘸著墨在紙上畫張家口軍火庫坐標——墨跡比真檔案深半分，是故意留的破綻。

（未時·公安局后院）趙剛往槍里壓空包彈時，火藥味混著雪粒飄進鼻腔。真要打？他往施爾昌的胳膊瞥，軍靴踏碎結(jié)冰的土塊，這空包彈崩著也疼。

施爾昌往墻上撞了撞肩，故意讓舊傷發(fā)紅：越真越好，他往倉庫的方向指，等會兒你追狠點，最好讓特務(wù)看見血。

林悅給施爾昌縫偽裝傷口時，針腳歪歪扭扭刺偏了兩道?；钪貋?，她往他懷里塞個平安符，符袋里的棉絮是用她紡線時剩下的邊角料，我請你吃阜平的棗糕，我娘教我做的。

施爾昌捏了捏平安符，把銅戒指塞回她手里：替我收著，他笑了笑，等我端了海鯊組，咱在張家口擺酒。

（申時·倉庫偷圖）施爾昌倉庫鎖時，故意弄出很大動靜。

鐵鎖掉在地上，他往假布防圖的位置摸，指尖剛觸到紙頁，趙剛就帶著人沖進來：施爾昌！你敢叛逃！軍大衣掃落桌上的墨水瓶，墨水在假圖上暈開個黑圈——這是給特務(wù)看的慌亂證據(jù)。

兩人在雪地里扭打時，趙剛的槍走火。空包彈的火藥味混著雪粒撲在施爾昌胳膊上，他得蜷在地上，血袋被壓破的紅順著袖口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