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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會的槍聲，特務(wù)來襲（1946．10．20，平山土改大會）（第2頁）

“放下槍！”趙剛吼著，嗓門震得瓦片晃，“再頑抗，就開槍了！”

特務(wù)見跑不掉，想跳窗逃跑，可腳剛落地，就“哎喲”一聲——腿摔斷了。

干警們撲過去，手銬“咔嗒”鎖在他手上。趙剛蹲下來，搜他的口袋，摸出個小本子和一張委任狀：“陳副局長！這有‘山貓’組長的委任狀！”

陳宇捂著流血的胳膊走過來，接過委任狀，翻開一看，突然愣住——委任狀上的照片，竟是之前豆腐坊爆炸中炸死的掌柜。

“不對，”陳宇皺著眉，指尖摩挲著照片，“豆腐坊的掌柜是軍統(tǒng)特務(wù)，但絕不是‘山貓’組長，這是個替身！”

（未時·審訊特務(wù)）審訊室里，摔斷腿的特務(wù)坐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卻還嘴硬：“我就是個跑腿的，不知道誰是‘山貓’組長。”

陳宇把委任狀扔在他面前，指節(jié)敲著照片：“豆腐坊的掌柜是替身，你敢說不知道真‘山貓’是誰？”

特務(wù)的臉?biāo)查g白了，喉結(jié)滾了滾：“我、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終于松口，“只知道他總戴個銅戒指，上面有船錨印，還說要在十一月初，帶咱們?nèi)デ屣L(fēng)店，炸共軍的糧站。”

林悅推門進(jìn)來，手里拿著個銅戒指——是從“李大娘”身上搜出來的：“陳副局長長，你看這個?！?/p>

戒指上的船錨印，和施爾昌、副官的戒指一模一樣！“難道‘山貓’組長，就在咱們身邊？”林悅的聲音發(fā)顫，眼神里滿是疑惑。

（申時·會場后續(xù)）會場的老鄉(xiāng)們已經(jīng)平靜下來，王大爺拿著剛領(lǐng)到的地契，走到陳宇面前，手里還攥著塊干凈的布：“陳同志，你胳膊受傷了，快包上，”他把地契揣進(jìn)貼肉的衣兜，“今天多虧了你，不然咱們的地契就沒了，命也可能沒了。”

真的李大娘來了，手里拎著個布包，里面是剛烙的餅：“陳同志，剛才那個是假的，我在家做飯，聽見槍響才跑過來，”她把餅往陳宇手里塞，“你快吃點，補(bǔ)補(bǔ)身子，抓特務(wù)辛苦?！?/p>

陳宇接過餅，心里暖得很。他望著臺下的老鄉(xiāng)們，有的在整理地契，有的在幫干警撿名冊，陽光斜照在他們臉上，滿是安穩(wěn)的笑。

“趙剛，把受傷的干警送衛(wèi)生員那，”陳宇說，“林悅，整理特務(wù)的供詞，咱們得趕緊查銅戒指的事，真‘山貓’還沒抓著?！?/p>

（酉時·北平雜貨鋪——老周的情報）老周收到陳宇的電報，上面寫著“土改大會遇襲，特務(wù)有銅戒指，船錨印，‘山貓’組長是替身，計劃十一月炸清風(fēng)店糧站”。

他摸出自己的銅戒指，指尖蹭著船錨印——這戒指是副官給的，難道副官和“山貓”有關(guān)？

突然，雜貨鋪的門被推開，張副官走進(jìn)來，手里拎著個布包：“老周，第三軍要去清風(fēng)店，”他把布包放在柜臺上，“這里面是糧站的地圖，你趕緊傳給陳宇，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山貓’要動手了。”

老周盯著副官的銅戒指，突然問：“你認(rèn)識‘山貓’？他是不是也有個船錨印的銅戒指？”

副官的臉色變了變，卻很快恢復(fù)平靜：“別問那么多，趕緊傳情報，晚了就來不及了?！闭f完，他就往外走，衣角掃過柜臺的槐花罐，罐子“哐當(dāng)”倒在地上。

（戌時·冀西公安局）陳宇的胳膊纏著繃帶，坐在桌前，手里拿著特務(wù)的供詞和銅戒指的照片。

“副官有個一樣的銅戒指，老周也有，”陳宇摩挲著槍繭，“這戒指肯定是‘山貓組’的信物，真‘山貓’說不定就是咱們身邊的人，可能是干部，也可能是干警。”

林悅翻著之前的特務(wù)檔案，指尖突然頓在“施爾昌”的名字上：“施爾昌的戒指也是船錨印，他之前在張家口搞特務(wù)活動，后來丟失了，”她抬頭，眼里滿是震驚，“難道施爾昌就是‘山貓’組長？”

趙剛攥著手銬鐵鏈，鏈聲“哐當(dāng)”響：“要是他，那咱們之前抓的都是小嘍啰，他才是大魚。”

陳宇點頭，摸出兜里的干槐花，花瓣已經(jīng)干得脆了：“不管他是誰，十一月初清風(fēng)店糧站，咱們一定抓住他，絕不能讓他炸了糧站，斷了前線的補(bǔ)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