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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城門哨卡的筆跡甄別（1949．1．20，北平西直門城門）（第3頁）

陳宇踹開貨棧門，里面的特務正往麻袋里裝炸藥。

為首的瘦猴攥著槍喊：“你們別過來！俺們有炸藥，同歸于盡！”他的手指扣在扳機上，手抖得厲害。

林悅突然從側面繞過去，手里舉著馬漢三的照片：“瘦猴，馬漢三都被抓了！你還替他賣命？”

瘦猴的眼神閃了閃：“不可能！馬先生不會被抓！”施爾昌趁機撲過去，一拳砸在他手腕上——槍“啪”掉在地上，“娘的！都到這份上了還嘴硬！”

趙剛攥著鐵鏈把特務們捆成一串：“陳處長，搜出15箱炸藥，還有5支手槍！和西直門教堂的是一批貨！”陳宇點頭：“都帶回公安部審，問出剩下的潛伏特務在哪。”

（上午7時30分·貨棧門口——群眾點贊）

“公安同志真棒！抓了這么多特務！”圍觀的市民拍著手，一個穿棉襖的小孩舉著糖糕跑過來：“叔叔，給你糖糕！俺娘說你是抓特務的英雄！”

陳宇蹲下來，摸了摸小孩的頭：“謝謝小朋友，你也要幫著盯可疑的人哦。”

賣菜的張大爺湊過來，拽著陳宇的袖口：“同志，俺知道一個事！上周三，有個戴皮帽的人在鐘樓下面轉，手里拎著個黑匣子，像是電臺！”

陳宇眼睛亮了：“鐘樓？具體在哪？”張大爺指了指前方：“就是東交民巷的老鐘樓，下午三點他還會去！”

（上午7時40分·公安部審訊室——筆跡比對）

“說！還有多少特務藏在北平？”陳宇把一疊筆跡樣本拍在孫禿子面前，上面有“劉二”“瘦猴”的字跡，還有馬漢三的。孫禿子低著頭，手指摳著桌縫：“俺……俺不知道，馬先生沒告訴俺?！?/p>

小李端著硯臺走進來，墨汁磨得濃黑：“陳處長，讓他寫‘鐘樓’兩個字?！?/p>

孫禿子沒辦法，只好提筆寫——撇畫還是往左下斜30度，和馬漢三的一模一樣。

陳宇拍著桌子：“還裝！張大爺都看見了，你們在鐘樓有聯(lián)絡點！”

孫禿子的肩膀垮了：“俺招……鐘樓下面有個暗格，藏著電臺，負責和天津港的特務聯(lián)系。還有20個特務，藏在天壇的祈年殿閣樓里?！?/p>

（上午7時50分·鐘樓底下——暗格電臺）

“咚咚！”施爾昌用錘子敲著鐘樓的磚墻，第三塊磚是空的——“吱呀”，他撬開磚，里面藏著個電臺，上面還連著天線。

林悅摸了摸電臺的按鈕：“和馬漢三的電臺頻率一樣，昨晚還發(fā)過信號?！?/p>

小李掏出碘酒，滴在電臺旁的紙條上：“陳處長，密寫！”藍色字跡慢慢浮現(xiàn)：“元月25日，天津港‘海鯊號’到港，接潛伏人員轉移華南?！?/p>

陳宇攥著紙條，指節(jié)泛白：“又是‘海鯊號’！和之前張老四的線索對上了！”

趙剛扛著步槍跑過來：“陳處長，天壇祈年殿的特務抓了！20個，一個沒跑！搜出3部電臺，和鐘樓的是一批貨！”陳宇松了口氣：“好！這下北平的潛伏網(wǎng)斷了一半！”

（上午8時·西直門哨卡——甄別升級）

“陳處長，這是新辦的居住證，您看看?！备删∶愤f過一本冊子，上面有5份字跡可疑的。

陳宇翻了翻，突然指著一份：“這個‘王三’有問題，你看‘門’字的豎鉤，和瘦猴的一樣，是彎的?！?/p>

小李立刻去調(diào)戶籍：“俺這就查！德勝門胡同沒有叫王三的，估計是假名字！”

沒過兩分鐘，小李跑回來，手里舉著張照片：“陳處長，找到了！他是國民黨軍的偵察兵，叫李狗蛋，1948年10月逃來北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