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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種子站的假稻種（1948．3．5，石家莊種子站）（第1頁）

精彩回顧：上章馬家莊春耕謠言破局，陳宇獲村民送新插秧苗；3月5日的清晨，皋平公安局的銅鈴剛響，馬家莊的桂英就攥著空稻種袋跑進來——袋里的稻種撒在土里三天，連個芽都沒冒。

（清晨六點·馬家莊地頭——綠芽與黃瓜）

田埂的秧苗冒著綠芽，水珠“滴答”落在水里，李嬸拉著陳宇的手，笑出褶子：“陳局長，您看！三天就冒芽了，比去年的稻種還壯實！”

狗蛋光著腳站在田里，舉著剛插的秧苗：“叔叔！俺插的苗都活了！秋天準能收滿倉，到時候給您送新米！”

老栓拎著竹籃跑過來，往陳宇手里塞黃瓜，黃瓜上的刺還扎手：“剛摘的，脆得很！您幫俺們破謠言、發(fā)稻種，這點心意您得收下！”

陳宇咬了口黃瓜，脆生生的甜：“都是應該的——老栓，村里的稻種都夠嗎？不夠俺再讓糧站送！”

“夠！夠！”老栓笑著擺手，突然壓低聲音，“就是桂英家的稻種不對勁，撒下去三天沒冒芽，她正往您那報信呢！”

陳宇心里“咯噔”一下，摸出懷表：“劉勇，跟俺去石家莊種子站！趙剛，你留在村里，盯著別讓特務再搞鬼！”

（上午七點·石家莊種子站——霉味與合格證）

種子站的倉庫堆著麻袋，霉味混著稻谷味飄，站長王掌柜蹲在地上，手抖著掏賬本：“陳局長，這批稻種是從‘北平農(nóng)科所’進的，有合格證，您看！”

他遞過張紙，上面印著“北平農(nóng)科所良種合格證”，鋼印紅彤彤的，卻透著怪——邊緣有個小缺口，像被什么東西磕過。

陳宇的指尖觸到鋼印，突然頓住——閃顯觸發(fā)（第一次閃顯，輕微頭暈）！

2月28日的夜里，特務在破廟里用罐頭蓋刻鋼印，刀尖“叮叮”刮著鐵皮，刻完往紙上蓋：“就用這罐頭蓋，邊緣留個缺口，沒人會注意！”

畫面碎時，陳宇扶著麻袋，額頭冒冷汗：“王掌柜，這鋼印是假的！是用罐頭蓋刻的，邊緣的缺口和你這合格證一模一樣！”

“假的？”王掌柜的臉“唰”地白了，眼淚掉在賬本上，“俺…俺花了三百塊大洋，那‘北平農(nóng)科所的人’說便宜，俺就買了…俺不該貪小便宜啊！”

劉勇突然喊：“陳局長！您看這稻種！”

他拆開麻袋，稻種“嘩啦啦”倒在地上——都是陳年舊種，顆粒干癟，還混著雜草籽，風一吹，草籽“沙沙”飄。

（上午七點半·種子站辦公室——調(diào)查與逃犯）

林悅抱著檔案夾跑進來，耳尖泛紅，聲音帶氣音：“陳宇！查了北平農(nóng)科所的檔案，根本沒有‘賣稻種的人’！是特務偽裝的，已經(jīng)逃往天津了！”

她遞過特務的畫像，上面的人左臉有顆痣，和之前“烏鴉組”的聯(lián)絡員老K長得像：“王秀蘭剛截獲密電，說這特務逃天津前，給‘烏鴉組’發(fā)了信，說‘天津有大貨，3月15日運石家莊’！”

“大貨？”陳宇攥緊密電，指節(jié)泛白，“肯定是軍火！3月15號運過來，想在石家莊搞破壞！”

小李蹲在地上，手里拿著紙筆，“沙沙”畫表格：“陳局長，俺統(tǒng)計了受害村，馬家莊、李家莊共5個村，需要新稻種800斤——糧站說新稻種在正定，俺這就去協(xié)調(diào)，保證今天送到！”

他突然站起來，舉著表格：“俺還列了安撫方案，每個受害戶補2斤新稻種，再派農(nóng)技員去地里指導，肯定能讓村民按時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