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88章 特務殘余的最后掙扎（1948．5．5，石家莊市區(qū)）（第1頁）

精彩回顧：上章春耕驗收圓滿結(jié)束，陳叔亮局長到任主持敵特審訊，杜葆田伏法。

5月5日清晨的老洋行門口，石砌院墻爬著枯藤，墻根貼滿《肅清敵特通告》，陳宇揣著懷表，護心鏡硌著胸口——敵特的最后幾個殘余，該收網(wǎng)了。

（清晨5時·老洋行門口——餛飩攤報信）

“陳宇科長！快！”小李（群眾科副科長）攥著紙條，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褲腳沾著露水，“老栓叔剛報信，餛飩攤老板老鬼總打聽糧倉位置，還問崗哨換班時間！”

陳宇摸出粗布褂子穿上，壓低聲：“趙剛，換便衣，跟我扮成食客；劉勇，帶大隊埋伏在巷口，見紅煙霧彈就沖！”

趙剛扯下鐵鏈塞進懷里，鏈聲“嘩啦”輕響：“放心！他跑不了，巷口就留一個出口！”

餛飩攤的柴火“噼啪”燒著，老鬼（敵特聯(lián)絡員）正攪著鍋里的餛飩，見陳宇和趙剛坐下，立刻堆笑：“兩位老總，吃碗熱餛飩？加辣加醋？”

陳宇指尖敲著粗瓷碗：“老板，聽說糧倉的麥子快收了？你打聽這干啥？”

老鬼的手猛地一抖，餛飩勺“當啷”碰著鍋沿：“俺…俺就是想給糧倉送點餛飩，賺點錢……”

（清晨5時10分·餛飩攤前——煙霧彈與抓捕）

“不好！是公安！”老鬼突然摸出煙霧彈，“轟隆”一聲，紅煙“騰騰”冒，轉(zhuǎn)身就往巷口跑。

“追！”陳宇扯下便衣，露出里面的公安制服，晉造17式步槍“砰砰”朝天開槍，“劉勇！堵他！”

劉勇帶著公安大隊從巷口沖出，鐵軍（巡邏崗）伸腿一絆，老鬼“撲通”摔在地上：“別跑！再跑開槍了！”

春生綁著老鬼的胳膊，笑說：“陳局，抓著了！他懷里還藏著糧倉的草圖呢！”

陳宇接過草圖，指節(jié)泛白：“說！還有同伙沒？炸藥藏在哪？”

老鬼臉漲通紅，嘴硬道：“俺就一個人！沒炸藥！”

（清晨6時·公安局審訊室——炸藥線索）

“不說？”趙剛攥著鐵鏈，鏈聲“嘩啦”晃得老鬼發(fā)抖，“昨天抓的瘦猴都招了，說‘烏鴉組’還有最后一個人，藏在剃頭鋪！”

老鬼的臉“唰”地白了，牙咬得咯咯響：“俺…俺招！剃頭鋪在西大街，老板是組長，柜子里藏著炸藥，要炸糧倉……”

陳宇立刻起身：“施爾昌，跟我去西大街；林悅，監(jiān)聽‘烏鴉組’頻道，有動靜立刻報！”

施爾昌摸出手槍，快步跟上：“陳局，俺帶撬棍，萬一他鎖門！”

（清晨6時30分·西大街剃頭鋪——最后殘余）

剃頭鋪的木門“吱呀”推開，剪刀“咔嚓”響著，老板（烏鴉組最后成員）正給“顧客”理發(fā)，見陳宇進來，手猛地頓住。

“你是‘烏鴉組’的？”陳宇盯著他的手腕——有個烏鴉形的刺青，和之前抓的特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