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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城門哨卡的筆跡甄別（1949．1．20，北平西直門城門）（第2頁）

“小李，調(diào)德勝門胡同的戶籍！”陳宇對著電臺說，雪花落在話筒上“沙沙”響。

沒過兩分鐘，小李的聲音傳回來：“陳處長，德勝門胡同沒有叫劉二的！只有個國民黨逃兵，叫張栓，1948年11月從天津逃來的！”

“張栓！”陳宇盯著男人，“你1948年在天津軍糧城當(dāng)逃兵，是不是？馬漢三讓你潛伏在北平，等命令搞破壞！”

男人的腿一軟，差點(diǎn)跪在雪地里：“俺……俺招！俺是眼線，馬漢三給俺辦的假居住證，讓俺盯著城門的布防?！?/p>

孫禿子突然喊：“別招！馬先生說了，招了就沒好下場！”

趙剛一腳踹在他腿上：“還馬先生？你也是特務(wù)同伙吧！”孫禿子趴在雪地里，嘴硬：“俺不是！俺就是看不過去你們抓人！”

（上午6時50分·哨卡旁——群眾報信）

“同志！俺知道他是誰！”賣餛飩的王嬸端著笸籮跑過來，餛飩湯的熱氣熏得她眼鏡起霧。

她指著孫禿子：“這孫禿子上周去俺餛飩攤，問哨卡的干警啥時候換班，俺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勁！”

陳宇接過王嬸遞的熱餛飩，燙得直哈氣：“王嬸，謝謝您！您還見他和誰一起過嗎？”

王嬸扶了扶眼鏡，往德勝門方向指：“和三個穿黑褂的，在胡同口的煙攤說話，俺聽見‘炸藥’兩個字！”

施爾昌摸了摸下巴：“炸藥？難道他們要炸城門？”

陳宇立刻說：“趙剛，你帶5人去德勝門胡同搜！小李，審張栓，問炸藥藏在哪！”趙剛攥著鐵鏈就往胡同跑：“收到！保證揪出同伙！”

（上午7時·德勝門胡同——搜捕特務(wù)）

“咚咚！”趙剛踹開胡同里的一扇木門，里面堆著的木箱“嘩啦”倒下來——全是炸藥！三個穿黑褂的特務(wù)剛要點(diǎn)燃引線，施爾昌從后窗翻進(jìn)來，匕首挑飛火柴：“娘的！想炸城門？沒門！”

一個特務(wù)掏槍射擊——“嘭！”子彈打在木梁上，木屑“簌簌”掉。小梅舉槍喝：“放下槍！不然開槍了！”特務(wù)們慌了，轉(zhuǎn)身就跑，趙剛甩出鐵鏈纏住一個人的腿：“跑？俺看你往哪跑！”

胡同里的王大爺拄著拐杖走過來，指了指地窖口：“同志，下面還有兩個特務(wù)！俺剛才看見他們鉆進(jìn)去的！”

趙剛掀開地窖蓋，用手電筒照：“出來！不然扔手榴彈了！”兩個特務(wù)哆哆嗦嗦地爬出來，手里還攥著引線。

“快吃碗餛飩暖暖！”王嬸端著兩碗熱湯走過來，遞給陳宇和林悅——她剛從胡同跑回來，圍巾滑到脖子后面。

林悅接過碗：“王嬸，謝謝您，總給我們送吃的。”

陳宇咬了口餛飩，鮮香味混著胡椒味：“比石家莊的餛飩多放了胡椒，適合北平的冬天。”

林悅笑瞇眼，用勺子舀了點(diǎn)湯遞過去：“你嘗嘗這個湯，王嬸放了蝦皮，可鮮了。”

陳宇低頭喝了口，嘴角沾了點(diǎn)湯漬——林悅伸手幫他擦掉，手指碰了下他的下巴就縮回，臉蛋更紅了。

小李跑過來，手里舉著個本子：“陳處長，孫禿子招了！他是馬漢三的眼線，負(fù)責(zé)給特務(wù)傳消息，還有10個特務(wù)藏在前門大街的貨棧里！”

（上午7時20分·前門大街貨?！Y中捉鱉）

陳宇帶隊(duì)找到特務(wù)藏身地點(diǎn)后，部署行動后開始行動“都不許動！公安！”

陳宇踹開貨棧門，里面的特務(wù)正往麻袋里裝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