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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科研所綠渣粘粥桶！陳宇摸證抓破綻，內鬼哭著反戈追兇（第2頁）

“褲兜里藏的啥？”趙剛往前湊半步，槍托往地上頓了下，“掏出來！”

（上午8時12分·保溫桶撞出破防）

門“吱呀”開，小李拎著印“沈陽食品廠”的保溫桶沖進來，桶身晃得冒熱氣：“趙師傅！王嬸讓帶的小米粥?！?/p>

保溫桶往桌上放，“哐當”撞了搪瓷缸——桶身粘的綠渣，正對著陳宇的眼。

“喲，這綠渣咋粘粥桶上了？”小李摸了把，“王嬸說您早上沒喝粥，熬了倆鐘頭，怕涼……”

話沒說完，保溫桶蓋沒擰嚴，掉出張照片角——露著鐵欄桿和小孩的藍布袖子。

趙建國的眼突然直了，伸手就抓照片。

小李掏信紙遞過去，紙角卷著：“王嬸還說，建軍寄信來，就寫‘爹，我在前線抗擊美帝國鬼子，盼您別犯糊涂，咱爺倆等開春吃餃子’?！?/p>

趙建國攥著信紙，指腹蹭“別犯糊涂”三個字，突然蹲在地上哭——后背抖得像篩糠，手里的照片全露出來：小孩綁在鐵欄桿上，偽6師的人舉著槍，對著孩子左額的痣。

“他們綁了俺孫子！”他哭著喊，聲音啞得破了，“約翰拿這照片逼俺，說不偷圖紙，就把孩子扔漢江里！”

（上午8時15分·撕圖紙的狠勁——內鬼的硬氣）

陳宇蹲下來，拍他后背——指腹蹭到趙建國工作服上的粥漬，熱乎的。

“圖紙給全了？”

趙建國猛地抬頭，眼淚掛在下巴上，從內兜掏出張皺紙——是3號圖紙最后一頁，邊緣撕得歪歪扭扭，缺角還沾著墨。

“沒給全！”他把紙往桌上拍，字都拍得發(fā)顫，“俺趁約翰轉身，撕了提煉最關鍵的三步！給他的圖紙，就是張廢紙！”

林悅湊過來看，紙上的公式密密麻麻：“這三步，沒您補全，美軍拿到也煉不出鈾?！?/p>

“俺干了20年提煉，”趙建國抹掉眼淚，指尖戳著公式，“這三步記在腦子里，就是被打死，也不能讓他們炸志愿軍陣地！俺兒子在那邊扛槍，俺不能拖后腿！”

陳宇朝門外喊：“王秀蘭！發(fā)密電給志司通報案情幫忙尋人！報偽6師營地坐標，孩子特征：5歲，藍布小褂，左額痣旁有燙傷疤——趙師傅說的，煮粥時碰翻鍋燙的！”

（上午8時25分·王秀蘭帶線索來——勾拆雷+粥桶）

王秀蘭攥著密電本跑進來，本頁夾著片止血棉（渡口拆m2地雷剩的，林悅塞進去的）。

“陳局，密電碼對好了，”她指尖蘸唾液捻開電報紙，“就怕發(fā)錯，跟您拆m2地雷似的，一步不敢錯。”

陳宇拍她肩：“穩(wěn)點，跟擰地雷引信一個節(jié)奏，別慌?！?/p>

趙建國盯著止血棉，突然說：“這棉片，跟俺給孫子擦燙傷用的一樣……俺孫子要是能回來，俺也給他用這軟和的?！?/p>

王秀蘭剛要跑，小李突然喊：“王姐！看看粥桶蓋！”

桶蓋內側用鉛筆寫著“北市場張記豆?jié){”——綠渣粘在字旁邊。

“約翰每天早上9點去張記買豆?jié){！”趙建國眼睛亮了，“他住北市場興順客棧302房，離張記就50步！俺帶你們去，他相機里肯定有殘缺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