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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華北公安部的新任命（1949．1．10，北平華北公安部）（第2頁）

“陳處長，您的湯?！崩现芏酥赝白哌M來，揉了揉凍紅的鼻尖，“王嬸今早天沒亮就熬了，說你抓特務辛苦，得補補?！?/p>

保溫桶打開，蘿卜湯的香味飄出來，混著煤爐的熱氣。陳宇舀了一勺，燙得直哈氣：“老周，石家莊的戶籍崗咋樣了？小李能盯好嗎？”

“放心！”老周笑了，從兜里掏出個小本，“小李每周給俺發(fā)密信，說重復戶籍都查完了，沒漏一個。他還說，想跟你去北平查舊檔案呢。”

陳宇點頭，摸出任命書放在桌上：“等接管了舊警局，就調(diào)他來。小李心細，查重復地址有經(jīng)驗，能幫上忙?！?/p>

（上午9時20分·部長辦公室——接管任務）

“陳宇，來一下?！睏钇媲宓穆曇魪拈T口傳來，他手里拿著張地圖，“下一步，要接管北平市警察局，你任接管委員會副主任?！?/p>

地圖鋪在桌上，“北平市警察局”幾個字用紅筆圈著，旁邊標著“檔案庫治安科電訊室”。“舊警局里藏著不少問題?！睏钇媲逯讣恻c著檔案庫，“1945年日軍撤退時，留下了一批軍火檔案，馬漢三可能動過手腳。”

陳宇摩挲著地圖邊緣：“我?guī)Я謵?、施爾昌先去查檔案庫？趙剛守外圍，劉勇盯電訊室，防止他們銷毀密電?！?/p>

“好主意?！睏钇媲妩c頭，遞過一把銅鑰匙，“這是舊警局大門的鑰匙，你拿著。記住，接管要穩(wěn)，別驚動潛伏的余黨，先摸清情況再動手?！?/p>

（上午9時30分·辦公室門口——舊檔顧慮）

“陳處長，俺跟你去舊警局！”趙剛攥著鐵鏈跑過來，鏈聲混著粗喘，“舊警局的治安科科長是馬漢三的拜把子兄弟，俺怕他給你使絆子！”

“不用。”陳宇拍他的肩，“你守好華北公安部的大門，防止特務趁虛而入。馬漢三雖然被抓了，但他的華南潛伏網(wǎng)還在，說不定會來搞破壞?！?/p>

劉勇突然插話，嗓門大得震耳朵：“俺帶5名干警去舊警局外圍巡邏！槍都上膛了，誰敢動就開槍！”

“別開槍?！标愑顡u頭，“先抓活的，審出華南潛伏網(wǎng)的線索比啥都重要?！?/p>

（上午10時·大會議室——接管部署）

“林悅，你帶情報科3人，查舊警局的人員檔案?！标愑疃自诘厣蟿澛肪€，槍繭磨得地面發(fā)白，“重點查1947年入職的偵緝隊員，名字和馬漢三的書信比對?！?/p>

“收到。”林悅點頭，筆尖在筆記本上畫了個檔案庫的標記，“我讓小蘇帶碘酒，查密寫檔案。”

“施爾昌，你帶技術崗的老鄭，修舊警局的電訊設備?！标愑罾^續(xù)安排，“別碰他們的電臺，先監(jiān)聽，看看有沒有和華南的聯(lián)系?！?/p>

施爾昌拽了拽氈帽：“放心，俺帶了修電臺的工具，烙鐵‘滋滋’燙焊錫的聲音小，不會驚動他們?！?/p>

趙剛蹲在旁邊，木棍劃地面說：“俺在舊警局對面的胡同設個崗，大劉帶捕獸夾守著，見陌生人翻墻頭就夾！”

“好?！标愑钫酒饋?，手肘舊傷扯得生疼，“明天一早行動，今天大家先準備，別出紕漏?！?/p>

（上午10時30分·走廊里——閃回預警）

“陳宇，你看這份舊檔案?！绷謵傋飞蟻?，遞過一張泛黃的紙，“1946年舊警局的偵緝隊名單，有個叫‘李默’的，和你說的1946年張家口見過的人同名?！?/p>

陳宇接過檔案，指尖剛碰到“李默”的名字——閃現(xiàn)炸開（第二次，扶墻晃了晃）：

1946年的張家口，一個穿黑褂子的男人和馬漢三說話，手里拿著份“華南潛伏網(wǎng)名單”，馬漢三喊他“李默”，他的右耳有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