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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平市警局的舊檔案（1949．1．8，北平市警察局檔案庫）（第1頁）

（精彩回顧：陳宇獲任華北公安部偵察處處長，接管北平市警局任務落定。

施爾昌東交民巷盯梢李默時，張嬸的異常舉動露了破綻——1949年1月8日晨，北平的霧裹著雪粒，舊警局的紅磚樓爬滿爬山虎，木樓梯踩上去“吱呀”響，接管組的腳步聲在走廊里蕩開。）

（上午9時·舊警局大門——接管進駐）

“都注意！動作輕！”陳宇攥著銅鑰匙（趙剛給的），插進鎖孔“咔嗒”轉(zhuǎn)了兩圈。門剛推開條縫，一股霉味混著積塵飄出來——是檔案庫的味道。

趙剛扛著撬棍跑過來，鐵鏈在掌心磨出響：“陳處長，治安科的門焊死了！俺撬！”他剛要動手，林悅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別！門后有細線，是詭雷！”

陳宇蹲下來，手指輕輕挑開細線——線尾連著手榴彈的拉環(huán)！他摸向腰間的勃朗寧配槍，喉結(jié)滾動：“李默早有準備，大家都小心，別碰陌生的東西?！?/p>

施爾昌撿起草地上的碎石，往治安科門后扔——“咚”的一聲，碎石碰倒個鐵盒，里面的沙子“嘩嘩”流出來：“是假的，引咱們上鉤?！辈⑿χf：“這招，石家莊的特務也用過?！?/p>

（上午9時10分·檔案庫——篡改的檔案）

“咳咳——”小李舉著手電筒，光柱掃過檔案架，灰塵“簌簌”落在他的棉帽上。檔案庫的門是老式的，施爾昌用鐵絲捅了兩下就開了，“吱呀”聲驚飛了屋頂?shù)穆槿浮?/p>

“陳處長！你看這個！”林悅蹲在地上，手里舉著份泛黃的檔案，“1945年的日軍軍火檔案，頁碼被換過！”檔案頁邊緣有新鮮的折痕，紙上的“北平”二字，筆跡和馬漢三的一模一樣。

陳宇接過檔案，手指撫摸紙頁背面——有淡淡的凹凸感！他摸出老鄭給的碘酒，滴了兩滴在上面：“老周教的，密寫紙遇碘酒顯字。”藍色的字跡慢慢浮現(xiàn)：“華南潛伏網(wǎng)名單，藏舊警局地下室?！?/p>

“地下室？”趙剛攥著撬棍，嗓門震得檔案架晃，“俺剛才在院子里見著個地窖口，被石板壓著！”

（上午9時20分·電訊室——詭雷爆炸）

“轟??！”一聲巨響從走廊盡頭傳來，煙塵瞬間裹住了走廊！施爾昌剛從電訊室跑出來，頭發(fā)被熏得發(fā)黑，手里攥著頂炸飛的氈帽，正拍上面的灰：“娘的！電臺里藏了土炸藥！”

陳宇沖過去，見他的袖口被炸破個洞，胳膊擦出血：“沒受傷吧？”

“小傷！”施爾昌咧嘴笑，指了指電訊室的殘骸，“俺拆電臺時碰了機箱底部的按鈕，幸好跑的快。對了，電臺里有個紙條，燒了一半?！彼f過焦黑的紙片，上面只?！把笕私宇^”四個字。

林悅突然臉色發(fā)白：“洋人？天津港走私的英國貨船，不就是洋人送的軍火嗎？”陳宇摸向檔案袋上的“馬”字印章——閃現(xiàn)炸開（第一次，眼尾發(fā)紅）：

1943年偽警察廳，日軍特高課的印章邊角有個小缺口，和眼前這個“馬”字印章一模一樣！

“咳——”陳宇扶著檔案架晃了晃，小李趕緊遞過熱水：“陳處長，又閃回了？看到啥了？”

“印章，和日軍特高課的一樣?！标愑钅ǖ纛~頭的汗，“李默和日軍也有關(guān)系，不只是馬漢三的人！”

（上午9時30分·治安科——抓獲張嬸）

“你們是誰？敢闖警局！”張嬸拎著個布包，從治安科旁邊的小屋沖出來，布包上繡著個“李”字。

她剛要跑，林悅突然伸腿絆了她一下，布包掉在地上——里面是密寫藥水和電臺零件！

“張嬸，東交民巷3號的李默，是你啥人？”林悅蹲下來，手指摳著布包邊緣。張嬸梗著脖子：“俺不認識！你們亂抓人！”

施爾昌從兜里掏出個紙條，是昨天盯梢時撿的——上面是張嬸的筆跡，寫著“接管組進檔案庫，炸電訊室引開注意力”：“還說不認識？這是你扔的吧？”他頓了頓，指了指她的鞋底：“上面有檔案庫的灰塵，你今早來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