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苦笑,道:“就是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的警惕?!?/p>
“我在這個世界沒什么朋友?!?/p>
白葡萄酒小姐仿佛也有些不好意思,又板起了臉來,道:“還好你在我做出決定之前過來了?!?/p>
紅葡萄酒小姐明顯有點傷心的樣子,幽怨地看著她,道:“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也能繼續(xù)跟你做好姐妹的……”
白葡萄酒小姐嫌棄:“在那個世界都不是,這里又怎么回事?”
輕輕抬了一下手,周圍義憤填膺的路人,便紛紛散去,胡麻便也笑著,道:“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吧,還有好多人需要拜訪?!?/p>
白葡萄酒小姐點頭,看了看手里的兩份單頁,將醫(yī)學(xué)地放進(jìn)了口袋,另外一份扔掉,摸了一下白貓的腦袋,跟了他們出來,電話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被胡麻抹掉的信號,已經(jīng)重新出現(xiàn),報警的電話未曾接通,但她發(fā)給媽媽的信息,卻在這時被收到,并且立刻回?fù)芰诉^來,聽得出來,聲音非常的焦急:“小芷,你怎么樣。出了什么事?”
“沒事?!?/p>
白葡萄酒小姐淡淡回應(yīng):“只是告訴你,我做好決定了,要學(xué)醫(yī)?!?/p>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掛掉電話,卻在看見了那輛出租車的時候,皺了皺眉頭,又向電話里道:“把你的車給我派過來吧,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p>
車與保鏢來的很快,一輛邁巴赫停在了路邊,下車的還有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白葡萄酒小姐從他們手里拿來了鑰匙,讓他們自己回去。
與出租車一對比,紅葡萄酒小姐,周四還有小紅棠,都立刻做出了決定,登上了那輛車。
出租車上,一下子就只剩了胡麻與燒刀子,兩個男人有點無奈,拍了拍出租車司機(jī)的座椅靠背,道:“還不走,等啥呢?”
出租車司機(jī)已經(jīng)非常警惕了,偷偷在后視鏡里看了他們一眼。
心里想著:這幾個家伙究竟是做什么的?為什么那個女高中生,對他們的前后態(tài)度差別這么大?
那些圍觀的路人,本來還很緊張地圍著他們,為什么忽然之間都像是失憶了一樣,繼續(xù)各走各的路,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常?
難道是,傳說中的拍花子?
這會子已經(jīng)渾身緊繃,一點也不敢大意了,心里琢磨著如何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報警。
車子繼續(xù)前行,來到了青嶼大學(xué),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一位戴著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老師,胡麻下車,過去與他握了一下手,不多時,這位年輕的老師立刻跟著他們走了過來。
彼此握手:“花雕酒!”
“紅葡萄酒。”
“燒刀子!”
“……”
接上了他,車子便再度啟程,胡麻笑著道:“這一趟去的地方有點遠(yuǎn),需要到鄰市去!”
出租車司機(jī)立刻反對,道:“那么遠(yuǎn)我可去不了,你們再叫一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