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說出了現(xiàn)在這些話時,胡麻便知道自己等了一晚上的機會,已經(jīng)來了。
“我明白二鍋頭老兄的擔(dān)憂……”
深呼了一口氣,他慢慢開口道:“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的風(fēng)險,只是,我更知道機會難得的道理,咱們轉(zhuǎn)生者做事小心,不是不想進步,只是總擔(dān)心會招惹上一些麻煩?!?/p>
“但偏偏,本事漲了,每進一步都極為艱難,一個小物件都可能絆住了腳,便如白葡萄酒小姐現(xiàn)在需要什么,我知道?!?/p>
“二鍋頭老兄現(xiàn)在需要什么,我同樣也知道……”
“……”
說到這里,微微一頓,地瓜燒已經(jīng)起了點期待:“我呢?”
胡麻直接跳過了她,道:“也正因為我知道這兩件東西有多難拿,所以我在遇到了這個機會之后,便忍不住要來給兩位講一下了?!?/p>
“五煞神自是堂上的,兇名也有幾分,但如今,卻恰是除掉他的最好時候,且沒有風(fēng)險?!?/p>
“……”
沒有風(fēng)險幾個字,他說的極為肯定,不容置疑。
這卻一下子讓在場的幾個人都疑惑了起來,沉默了好一會,居然白葡萄酒小姐先開了口:“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知道一些消息?!?/p>
胡麻淡淡道:“而要說出這些消息來,便又要牽扯到一些隱秘?!?/p>
“這隱秘對轉(zhuǎn)生者來說,或許已不是一個大人情便能償還得了的,諸位確定要聽么?”
“……”
說完了,便微微停頓,等著眾人離開。
早先他見二鍋頭這樣做過,一個內(nèi)部消息拋了出來,對其他人來說便是一個大人情,自己可以講,但要不要領(lǐng)這個人情,當(dāng)然看你愿不愿意留下。
當(dāng)然沒有人離開。
甚至連白葡萄酒小姐與二鍋頭都微微緊張,等著胡麻的回答。
地瓜燒這會更是一聲都不敢吭,只豎起耳朵,惟恐老白干前輩嫌她檔次不夠,關(guān)鍵時候把她給踢了出去……
胡麻深吸了口氣,便直接說了出來:“此前青衣鬧祟,孟家來人,卻被明州府里的一位貴人斬了惡鬼,逐走了孟家人。”
“整個明州府,全都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包括我們轉(zhuǎn)生者在內(nèi),卻無人敢打探這個消息。”
“……”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