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倒不用擔心了,咱們是自己人,難道我還能坑你不成?”
胡麻笑道:“如今你在哪里?”
“我已經不在明州府了,只是暫時還沒走遠,就接到了左護法給我遞過來的信?!?/p>
二鍋頭嘆了一聲,道:“上次在石馬鎮(zhèn)子得知了那些消息,白葡萄酒小姐就已經離開了明州府,許是去安州,也許是去上京,她卻沒有告訴我?!?/p>
“我也不能閑著,打算去尋一下我曾經見過的那位碧螺春前輩,打探一下消息,順便上個橋,本想走之前,把梅花巷子搞定,結果……”
說著,也是一嘆,心里郁悶,覺得自己運氣不好,但事已至此,便也直接道:“但比起咱們的事,這一州一地,反而都是小事了,你既然回了明州府,那我也不再調頭回去了?!?/p>
“畢竟你與那位貴人相熟,也可以幫我照看著點紅燈會,小紅燈膽子小,左護法就是個莽夫……”
“平時若不是我照看著,她們倆被人賣了還數錢呢……”
“……”
‘好家伙,剛剛還聽他自己嘀咕,到現(xiàn)在沒突破三炷香道行,結果人家直接就要上橋了?’
胡麻都一下子肅然起敬,然后才嘆了一聲,道:“老哥你忙你的,明州這邊的事情放心便是,咱們都是自己人?!?/p>
“再說了,咱們這個紅燈會,也是臥虎藏龍,還能被外人欺負了不成?”
“……”
“……”
一番保證,才總算讓二鍋頭放下了心來,又叮囑一番,胡麻問他的五鬼搬財法,也一一的說完了,這才自往西山道去了。
而胡麻,前后思量妥當了,便也直接再次呼叫了地瓜燒,對方竟似一直在等著,立刻回應,著急道:“我在,前輩我一直在的,剛剛我也在想怎么干這一票……”
“不如咱們直接找一批人馬,殺進去?不瞞前輩你說,我也認識一些江湖上的朋友,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狠人……”
“……”
“得得得……”
胡麻都無語了:“暫時用不著這種狠人,我們這一票,要干的低調些?!?/p>
“這事也不用你操心,我剛剛已經想到辦法了。”
“……”
“我的天……”
地瓜燒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胡麻的敬仰油然而生:“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想到了連血食都能運出來的法子?前輩這一身本事,果然如二鍋頭與白葡萄酒小姐所講的一般,深不可測!”
“只是……”
她也忽然有點擔心,怯怯地道:“但是前輩,這樣一來,找活,計劃,善后,甚至連執(zhí)行都是你自己來搞定了,那你不會……”
“不帶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