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蘭,你敢!”梁秋萍站在一旁嚇得連忙喊道。
而處在危險邊緣的江晚晚卻異常平靜,對即將到來的巴掌視若無睹,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自信。
沒有任何知道她為何會有此自信,只有身為本人的江晚晚知道她的自信來自于前世十年的末世生涯,來自于無數(shù)次生死邊緣的戰(zhàn)斗。
眼瞅著那巴掌距離自己臉頰不過幾厘米的距離;陳鳳蘭的臉上都露出得意洋洋的惡劣笑容;旁邊的人都嚇得屏住呼吸,眼睛一眨都不眨。下一秒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江晚晚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陳鳳蘭手腕,迫使那巴掌停留在半空中。
她看著陳鳳蘭驚呆的模樣,指尖微微用力,清晰地感覺到掌心下陳鳳蘭手腕的顫抖。不是用力的緊繃,是慌亂的瑟縮。
江晚晚的眼神冷得像剛從井里撈出來的水,連聲音都沒帶半分起伏:“怎么?說不過就想動手?陳鳳蘭,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陳鳳蘭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錯愕。她使勁想把手往回抽,可江晚晚的手像鐵鉗似的攥著她的手腕,任憑她怎么用力,那巴掌都紋絲不動,反而因為用力過猛,手腕處傳來一陣酸麻的痛感。她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只能瞪著江晚晚,眼里滿是震驚與不甘。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江晚晚,往日里那個嬌氣的姑娘,此刻竟有這么大的力氣,眼神里的冷意更是讓她心里發(fā)怵。
“你……你放開我!”陳鳳蘭終于找回了聲音,卻帶著明顯的氣急敗壞,手腕還在不停掙扎,“江晚晚,你敢抓我?我看你是不想在村里待了!”
“不想待在村里的,是你吧?”江晚晚不僅沒放,反而微微抬了抬胳膊,迫使陳鳳蘭的身子跟著往前傾了傾,離自己更近了些,“剛才造謠我被甩,現(xiàn)在又想動手打人,這些事要是讓隊長知道了,你說,隊里會怎么處置你?”
這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陳鳳蘭的囂張。她掙扎的動作頓了頓,眼神里的怒火漸漸被慌亂取代,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周圍的村民也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議論聲一下子炸開了:“陳鳳蘭也太過分了,說不過就動手!”
“還是江晚晚厲害,反應(yīng)真快!”
“就是,哪有這樣欺負(fù)人的,真該讓隊長評評理!”
江晚晚緩緩松開陳鳳蘭手腕的瞬間,陳鳳蘭還帶著哭腔往后踉蹌,眼里的恨意沒來得及收斂,甚至下意識地想抬手再推江晚晚一把。她咽不下這口氣,更受不了在眾人面前這般狼狽。
可沒等她的手碰到江晚晚的衣角,江晚晚突然動了。只見她手腕微翻,原本松開的手瞬間收緊,不是抓握,而是順著陳鳳蘭回撤的力道,猛地往旁一扯。陳鳳蘭本就站不穩(wěn),被這股力道一帶,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側(cè)邊歪去,臉上的哭相都變了形。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江晚晚手腕再一翻,另一只手快如閃電般抬起,帶著風(fēng)掃過空氣,“啪”的一聲脆響,狠狠落在了陳鳳蘭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