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立足深深看了胡麻一眼,竟不再多言,拿上了那把劍,直接出門,在外面甚至把門關(guān)上,落了鎖。
“?”
胡麻都滿心的好奇,她還在外面上鎖,這又是在防誰?
咱好歹也是守歲人,豈是你這把破鎖能鎖得住的?
只不過,聽她這話里,仍是隱約威脅,但是神情模樣,卻又不像是假的,難不成這次發(fā)生的事情,真有什么是與自己想的不同的?
想要問她什么,她已出了二道門去,自己細(xì)細(xì)想著,不明就里,轉(zhuǎn)頭看去,便見她掛上的那幅畫,卻只是一幅水墨畫,隱約看得,這畫里是一人的背影,在拜一山。
……
……
“教主……”
而在胡麻心里驚疑不定時,這位妙善仙姑出了門去,便見白扇子與兩位法王,就在那里等著,見了她,便立時上前拜見,白扇子神色遲疑,向廳里看了一眼。
低聲道:“那位……”
“便是連我也看不懂了……”
妙善仙姑擺了擺手,低低嘆了一聲,道:“他不該得了此法,更不該入了門,這一切都解釋不通啊……”
“那還不簡單?”
白扇子說著,手里的扇子揮了揮,但妙善仙姑臉上,卻是閃過了一抹煩躁,搖頭道:“若他只是拿了此法,奪回來便可?!?/p>
“但他既入了門,就不一樣了。”
“師兄說過,這法不是給普通人學(xué)的,不論他是何來歷,是否有事情瞞著我們,接觸了此法,便已逃脫不掉其間的命數(shù),命數(shù)輕的人,便是我們不理他,也就很快便被這法壓死了?!?/p>
“除非,他拜入我們不食牛,再請師兄們來給他想辦法才可以?!?/p>
“但他既不答應(yīng),那就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
這話聽得白扇子都一臉驚訝,這些規(guī)矩,卻是連他也不知道的,他是一錢教的人,卻不屬于不食牛,而且他也知道,不食牛極為神秘,哪有這么容易入的?
一時心里極其的疑惑,頓了頓,才低聲道:“那這法門,卻又一直系在樹上,是為了……”
“莫要打聽。”
妙善仙姑看了他一眼,冷漠叮囑,白扇子忙閉了嘴,可妙善仙姑心里,卻也一下子更為沉重了起來,師兄當(dāng)年的囑咐,盡皆躍于眼前:
“此法,是給命定之人準(zhǔn)備的啊,誰能修成此法,便是不食牛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