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就在對方臉色難看,眼瞅著便要直接認輸時,這位狗兒山的掌柜,慢悠悠說著,說著,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完,便忽地從椅子上栽倒。
旁邊人驚呼上場,才發(fā)現(xiàn),他已是死了。
雖然煉過了臟腑,但也明顯高枯了自己的極限,沒撐住這半鍋熱油。
“就差那一會啊……”
徐管事說起這事來時,還在搖頭感慨著:“他但凡再多撐一小會,對方也就認輸了?!?/p>
“所有人都瞧了出來,對方出來的那位,根本就不敢喝?!?/p>
“但偏偏,就是這么一晃神的工夫,那老楊掌柜就栽到了地上。”
“一個死了,一個活著,都不會接話了,咱這必贏的一陣,也就這么輸了?!?/p>
“……”
“……”
“這都什么牛鬼蛇神?”
胡麻雖然聽二鍋頭提過,但沒有這些細節(jié),冷不丁一聽,也頭皮發(fā)麻。
這哪叫斗法?
這根本就是拿命來拼啊……
那狗兒山的楊掌柜輸了,命也搭上了,青衣幫的那位供奉,不也搭進來一條手臂,兩只眼睛?
況且那一壇子黑太歲酒,他是硬撐的,說不定身體也已經(jīng)出了毛病,不知道養(yǎng)不養(yǎng)得回來,合著就是,這上了擂臺的兩個人,一個死了,一個重殘,雙方都沒討了好去……
也難怪二鍋頭一開始就讓自己躲出去。
若是沒躲出去,一聽說要上這種擂臺,說不得,自己也會跑。
“若是這樣……”
胡麻聽著,忙道:“那怎么會輪到了我們這些新人?”
“這可是每一樣都是拼著自家的絕活,找那些有本事得上,豈不是更好?”
“……”
“若這么想,你還是沒明白這道道。”
徐管事擺了擺手,嘆道:“這斗法,難就難在叫陣這個規(guī)矩?!?/p>
“雙方輪流叫陣,誰來叫陣,誰先劃下道道,劃道的這個,自然是先出對自己有利的題目,對方若是跟不上,
護法大人
“啊……”
冷不丁聽到了這個聲音,徐管事頓時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