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的工資條少了一個月。
那是因為那個月我?guī)退龎|付了她父母的醫(yī)藥費(fèi)。
還記得那天我拎著水果補(bǔ)品去探望兩個老人家時,他們笑得有多開心。
小助理再次發(fā)出驚呼。
“不好了溫總,咱們線下的門店全被人砸了!”
我看著那邊傳來的照片。
大門玻璃全部碎光,墻上被潑滿油漆。
地上用黑筆寫著咒罵我的話。
資本家,不得好死,全家被撞死……
網(wǎng)友們團(tuán)結(jié)在一起,唯一的要求就是。
讓我給公司每個員工N+1賠償。
我靜靜坐在辦公室里。
相比起網(wǎng)友的咒罵,讓我更加難過的,是員工家屬們的反水。
原來我不遺余力的幫助,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溫然,原來你私底下是這種人,今年的合作取消了!”
一個接著一個電話打來。
均是合作商取消合作的通知。
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屏幕上。
原來韓梅梅正帶著全體員工制裁我。
他們把電話打給合作商。
要么是不遺余力地咒罵,要么是說我的壞話。
致力于攪黃公司的每一個訂單。
網(wǎng)友紛紛拍手叫好。
“對付這種無良資本家,就該用更不要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