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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危機，自救（第4頁）
按理，順天府的文官不該落井下石，坑唐青這個武勛子弟一把嗎？
宦官說：“順天府的人說是推官馬中恒明察秋毫?！?/p>
王振輕蔑一笑，“無恥！”
“王太監(jiān)明察秋毫?！被鹿傩Φ溃骸霸壅伊藗€小吏，給了些好處問了個明白。原來是那女妓癡迷于唐青，把自家患有心疾之事告知?！?/p>
“癡迷？”
“是?！?/p>
“想來，那紈绔子弟是個有模樣的吧！”
王振擺擺手，等內(nèi)侍出去后，他說道：“且等大軍北上凱旋之日，便是陛下威壓朝堂之時?！?/p>
他拿起毛筆，凝神片刻，落筆……
“見過陛下?！?/p>
外面?zhèn)鱽砺曇簦跽衿鹕?，隨即再度坐下，專注看著奏疏。
簾子揭開，英宗走了進來。
王振仿佛未曾察覺，英宗并未生氣，反而點頭，“讓太醫(yī)給先生弄些藥膳?！?/p>
“??！陛下！”王振抬頭，起身行禮，“奴婢無禮了?！?/p>
英宗笑了笑，“何須如此?！?/p>
王振請英宗坐下，又親自去弄了茶水來。
英宗喝了口茶水，拿起一本奏疏，看了幾眼后丟在桌子上，說：“先生上次說，當(dāng)下困局，非朕親征不足以撼動……”
王振點頭，“陛下，太祖皇帝，太宗皇帝皆是雄主，故而能威壓群臣?！?/p>
“帝王要想壓制住臣子，唯有武功?！?/p>
“是?！?/p>
太祖皇帝驅(qū)逐韃虜，重建中華，太宗皇帝逆襲登基，五次北征。
英宗瞇著眼，“若是親征，外間反對者甚多。”
“陛下?lián)牧藛?？?/p>
“先生難道不擔(dān)心嗎？”
王振微笑，“那些文官滿口仁義道德，滿口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p>
英宗點頭，眼中有憂色。
王振看著他，眸中多了些欣慰之色，笑道：
“奴婢家中曾養(yǎng)過狗，奴婢的父親說，養(yǎng)狗無他，一手持棍子，一手拿著骨頭。聽話便給骨頭，不聽話，便用棍子抽打。如此幾次，那狗便乖巧無比，通人性。”
英宗抬頭，“先生是說那些文官是……”
“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