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路邊想了想,在腦子里將自己認(rèn)識的同事全部篩選了一遍。
敢陪自己一起瘋的,師父呂忠鑫肯定算一個。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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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人,開干!
還有……
他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后報了一個醫(yī)院的地址。
十五分鐘后,于大章在醫(yī)院病房里見到了張森。
“森哥,幾天不見你都能下地了?”
于大章將床邊的拐杖拿起,在手中不停擺弄著。
“已經(jīng)沒大礙了?!睆埳话褜⒐照葕Z了過來,然后瞪了他一眼:
“你就直接說事吧,你小子來找我,肯定沒憋好屁?!?/p>
他還挺了解我的……于大章尷尬地笑了笑,搓了搓手掌:
“要不說咱哥倆惺惺相惜呢,我還真有事需要你出手幫忙?!?/p>
“你確定?”張森指了指自己的傷腿。
在于大章眼里,他那條被包裹得跟粽子似的腿才是最好的偽裝。
接下來的十分鐘,他將這次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張森的表情也從最開始的淡然,慢慢變得凝重,再后來的驚訝和難以置信。
說到最后,張森的嘴都合不上了,臉上的表情也只剩下了憤怒。
“畜生?。 睆埳R道:
“喪盡天良,禽獸不如!”
“早了,森哥,你罵早了?!庇诖笳纶s緊示意他小聲,這里畢竟是醫(yī)院,公眾場所。
要不是這個病房就張森一個人,他都不能將這事在屋里講出來。
“我剛才所說的全都是我的個人推斷?!庇诖笳陆忉尩溃?/p>
“但也是根據(jù)既定事實分析出來的,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幫我一起找證據(jù)。”
他來醫(yī)院就是這個目的。
前不久的合作,兩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