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韓連文的事你沒參與?”于大章追問道。
何天鑫沉默了。
看樣子似乎在做思想斗爭。
“我知道了?!庇诖笳露⒅f道:
“你們所有人都參加了,也包括你?!?/p>
“韓連文的事你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口,是什么事能讓你羞于啟齒呢?”
“你連殺人嫁禍的事都說了,還有什么是你不能說的?”
他的話看似是在問何天鑫,實則是在問自己。
于大章習慣了用這種自問的方式來進行推理。
“答案只有一個。”他繼續(xù)說道:
“你們對韓連文做的事,惡劣至極,不配為人!”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具體做了什么,但能讓你如此逃避,一定是非常殘忍……”
還沒等于大章繼續(xù)說下去,何天鑫忽然激動地喊了一聲:
“別說了!”
這一聲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
原本靠在床上的身體此時也蜷縮成一團。
他的手緊緊攥著被單,指甲都陷了進去,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不知道,我不知道。”
何天鑫大口喘息著,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說出的話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我也不想的,但我沒辦法……”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后只見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