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
我去審得了唄……于大章無奈的說道:
“用新線索啊。”
“他如果說到劫持張妍進了出租屋,你就問他為什么沒有被害人腳印?!?/p>
“他說到張妍是被他用雙手扼頸至死的,你就問他現(xiàn)場為什么沒有被害人掙扎過的痕跡?!?/p>
“最后……”
說到這里于大章頓了一下,似乎是連他也沒想好接下來該怎么辦。
包括呂忠鑫在內,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打擾到他的思路。
停頓片刻,于大章繼續(xù)說道:
“嘗試讓他說出倒是看起來挺輕松:
“我也沒指望從他嘴里得到實話。”
“那你還讓我問?”呂忠鑫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大腦有點跟不上節(jié)奏。
“師父啊……”于大章見呂忠鑫越來越煩躁,立刻解釋道:
“嘴硬不說和根本就不知道是兩回事,你只需要確定下來他到底是屬于哪一種?!?/p>
天靈蓋咋這么癢呢~
在場好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撓了撓腦袋。
“知道這個有什么用?”呂忠鑫忍不住問道。
于大章笑了:
“如果是嘴硬,那這起案子就有可能是他做的,但要是根本不知道……”
呂忠鑫立刻接口道:“他就是替人頂罪的!”
你嘴咋那么快呢~
在場好幾個人都想到了,嘴剛張開,結果被呂忠鑫搶了先。
他們干嘛瞪我?呂忠鑫發(fā)現(xiàn)他這個副組長的威望在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