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于大章還是撥通了師父呂忠鑫的電話。
就算有張森給自己當眼睛,人手還是不夠,沒辦法,只能求助師父了。
“這么晚了,什么事?”手機里傳來呂忠鑫低沉的聲音。
要說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那師父絕對算得上其中之一。
于大章僅僅從師父說話的語氣之中就能察覺出,他已經(jīng)認定自己找他有重要的事,所以語調(diào)聽起來才這么嚴肅。
“電話里不方便說?!庇诖笳乱贿呎f著,一邊伸手攔車。
呂忠鑫直接回道:
“來我家?!?/p>
“好的?!庇诖笳麓饝?yīng)一聲,隨后又補充道:
“我還得帶個人過去?!?/p>
得到師父允許后,他便掛斷電話,隨即又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錢哥,我是于大章?!?/p>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坐上了出租車,司機看他一眼:
“去哪?”
于大章擺擺手,示意司機等一下。
“有事?”電話那邊的錢程問道。
“你在哪?”于大章反問。
“在家?!?/p>
“把你家地址告訴我?!庇诖笳驴焖僬f道:“我馬上坐車過去,你在路邊等我,有重要的事?!?/p>
十五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小區(qū)門口,錢程上車后立刻問道:
“這大晚上的,你神神叨叨的干嘛?”
“等下再說?!庇诖笳码S后將師父的住址說給了司機。
這次只用了十分鐘就到了呂忠鑫家樓下。
看著于大章付了車錢,錢程直咧嘴,上樓的時候還不忘調(diào)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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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