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歸本悠哉游哉坐高臺上邊看戲邊喝酒,平白得了一個美人兒來當獎品,她很是戲虐。
她一口酒下肚,再轉(zhuǎn)眼顏綺已經(jīng)殺穿滿臺鬼怪,站到她面前。
梅雪歸:“……?”什么鬼?顏綺姿態(tài)更狂,眼神倨傲:“來,和我一戰(zhàn)。
”“哦?”梅雪歸笑,扔掉酒壇,元嬰期靈力威亞充斥這小片天地。
顏綺只是輕挑眉頭,一言不發(fā)就甩出長鞭。
梅雪歸矮身一避,身形猶如鬼魅,她兩指捏住長劍,電光火石間彈出。
顏綺不想浪費時間,長鞭裹靈力鞭策出去,無視掉梅雪歸的身形招數(shù),只一鞭,纏住其腰身后被她拉近,二指并劍,點在眉心。
梅雪歸不動了。
她愣愣看著顏綺,眼睛里透出點迷茫。
顏綺對她,只要一招……梅雪歸眨眼,不可置信。
顏綺的劍指最后變成一個彈指,不輕不重彈了下梅雪歸的眉心,旋即收鞭把她放下。
下面一招被打趴的鬼怪也是全部噤聲,大氣不敢出。
梅雪歸的軟劍甚至還在快速晃動。
從顏綺持鞭過來,一招打敗現(xiàn)場所有鬼怪到現(xiàn)在,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
梅雪歸思緒被顏綺一個彈指拉回籠,她猛地一轉(zhuǎn)身,厲聲詢問:“你是什么人?”顏綺慢悠悠越過她,一步步走近新娘子。
新娘子很乖,坐在椅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對外界的事都置若罔聞。
顏綺半蹲下來,凈殺鞭被放到地上,紫衣女子緊緊盯著新娘子,視線灼熱的仿若燒穿紅蓋頭,看透其下的人。
她不急不緩伸手,萬眾矚目下,掀開了紅蓋頭。
虞閑的目光柔和的像遇春初化的雪,瀲滟笑意。
知道她一定會來一樣。
“我是帶他回家的人。
”顏綺笑著回答了梅雪歸的問題,仰頭,調(diào)侃著:“大師兄怎么不說話?”“哦,原來是被禁言了啊,”她稍稍撐起身體,微微闔眸,不顧他人異樣的視線,微抬下巴,“我為你解,禁言咒。
”她吻上虞閑的唇,薄涼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