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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糖畫手繪配色 > 第174章 流心奶黃筆(第1頁)

            第174章 流心奶黃筆(第1頁)

            藤箱里的糖霜屑還沾在絲絨襯里上,像落了層細(xì)甜的雪。我剛把洗筆用的蜂蜜水(上次用軟糖筆時(shí),阿柚說蜂蜜水涮筆會留甜香)倒進(jìn)玻璃罐,就聽見箱底傳出“咕嘟”一聲輕響——不是糖霜筆那種脆聲,是帶著溫軟的、像奶黃餡在瓷碗里慢慢晃開的動靜。

            我蹲下來掀開箱蓋時(shí),暖黃色的甜香先漫了出來。

            那支筆藏在軟糖筆和糖霜筆的縫隙里,像塊剛從蒸鍋里拎出來的奶黃包:筆桿是飽和度剛好的鵝黃色,裹著層啞光的軟殼,指尖碰上去時(shí),會輕輕陷下去半毫米,松開后又彈回圓潤的弧度,摸起來帶著點(diǎn)溫溫的軟韌,像按在剛放涼的奶黃包表皮上。筆毛是焦糖棕的,根根裹著半透明的奶黃膜,湊近聞時(shí),是混著黃油和淡奶的焦甜,像推開面包店門時(shí)撲滿臉的、剛出爐的流心奶黃酥香氣。

            “是流心奶黃筆啊?!?/p>

            我捏著筆桿掂了掂,比糖霜筆沉些,握在手里像攥著塊裹了酥皮的奶黃餡,連指腹都沾了點(diǎn)溫軟的甜。剛把筆尖蘸進(jìn)淺金色的顏料碟,筆毛上的奶黃膜就“滋啦”一聲化開——不是糖霜筆遇水時(shí)的脆裂,是帶著暖意的柔融,顏料裹著流心似的甜香漫開,原本偏淡的淺金,竟透出像剛用銀勺切開奶黃包時(shí),淌出來的那層暖糯流心的光澤,連顏料碟邊緣都沾了層半透明的甜霧。

            我試著在畫紙上畫了顆貼在窗玻璃上的小太陽。

            筆尖落下去時(shí)是軟的,奶黃膜化開的暖香裹著顏料的氣息漫開,線條比糖霜筆畫的更綿密,像裹了層溫軟的流心餡。第一筆線條剛落在畫紙上,我就聽見“嗡”的輕響——是筆毛里的流心甜香裹著顏料,在紙面上暈出了層極淡的暖光,連旁邊沒干的糖霜筆線條,都沾了點(diǎn)這暖甜的氣息。等線條干透,我指尖碰上去時(shí),畫紙竟帶著奶黃包表皮的軟韌感,輕輕按一下,線條邊緣會透出半透明的“流心”光澤,像輕輕捏了下剛涼透的奶黃包,能摸到里面軟糯的餡。

            我忍不住用指尖刮了點(diǎn)線條邊緣的“流心屑”,舔了舔——是淺金顏料混著奶黃的甜,帶著點(diǎn)黃油烤過的焦香,不膩,反而像喝了口熱乎的淡奶茶,暖得從舌尖漫到胃里。

            剛把太陽的光暈補(bǔ)完,畫室的門就被“砰”地撞開了——阿柚拎著個(gè)印著奶黃包圖案的紙袋,鼻尖沾著點(diǎn)雪,眼睛亮得像沾了糖霜:“我在樓下就聞見這味了!是不是流心款?我今早特意排了半小時(shí)隊(duì)買了奶黃流心包!”

            她把紙袋往桌上一放,搶過筆就蘸了點(diǎn)橙黃色顏料,轉(zhuǎn)身撲到自己那幅沒畫完的雪景畫前。筆尖剛落在畫紙的空白處,奶黃流心的暖香就裹著顏料漫開——她畫的是個(gè)擺在雪地里的鑄鐵烤爐,筆觸點(diǎn)下去時(shí),烤爐的鐵皮竟透出像剛烤過點(diǎn)心的溫軟光澤,連鐵皮上的紋路,都沾了點(diǎn)流心餡似的糯感。

            “你摸你摸!”阿柚抓著我的手按在烤爐的線條上,“它是軟的!像按在剛出爐的奶黃包側(cè)面!”

            我指尖剛碰上去,就感覺到線條的軟韌——不是畫紙的脆,是帶著點(diǎn)“回彈”的溫軟,像捏到了塊裹著酥皮的軟餡。阿柚又蘸了點(diǎn)深棕色,在烤爐里畫了個(gè)小烤盤,筆毛掃過畫紙時(shí),奶黃流心的甜香裹著深棕顏料,竟透出點(diǎn)像烤面包屑的焦甜,連旁邊積著“糖霜雪”的雪堆,都沾了點(diǎn)暖乎乎的氣息。

            “太絕了!”阿柚掰了半塊剛買的奶黃包遞過來,“你這筆跟這包就是雙胞胎!咬開都流心!”

            我咬了口面包,暖糯的流心裹著酥皮漫開,和指尖筆桿的甜香混在一起,連畫室里的雪光都變得軟乎乎的。等阿柚把烤爐的煙筒畫完,她干脆把畫板立在我窗邊,對著樓下的雪天拍了張照:“我要發(fā)朋友圈!配文‘今天的畫和包,都是流心的甜’!”

            傍晚天快黑時(shí),阿柚抱著畫板揣著剩下的奶黃包走了,臨走前還扒著藤箱看了一眼:“下一支要是巧克力餡的,記得喊我!”

            我蹲下來收拾藤箱,流心奶黃筆滾到軟糖筆旁邊,筆桿的暖黃色和軟糖筆的奶白色裹在一起,像甜品店里剛擺好的“雙甜拼盤”。我把箱蓋輕輕合上時(shí),絲絨襯里突然傳出“?!钡妮p響——

            像是下一支畫筆的“夾心”,正裹著新的甜香,在溫軟的襯里里慢慢醒過來了。

            等我鎖好畫室門下樓時(shí),手機(jī)突然震了震——是阿柚發(fā)的朋友圈,配圖是她的雪景畫和半塊奶黃包,評論區(qū)已經(jīng)炸了:“這烤爐看著能吃!”“求筆的鏈接!我也想畫能流心的畫!”“明天帶芋泥包來換筆用!”

            我笑著回了句“筆只在畫室限定供應(yīng)”,口袋里突然沾了點(diǎn)溫軟的甜——是早上蹭在指腹的流心奶黃筆的香,到現(xiàn)在還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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