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一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坐回了原本位子,溫聲說道:“我還只是先天境界而已?!?/p>
“師父?師父?”白皙清秀青年方海洋連著喊了幾聲,不敢用力推白經(jīng)容,只能呼喚。
“嘶——!”白經(jīng)容長長抽一口氣,胸口鼓起如半個皮球。
“呼——!”白經(jīng)容又長長吐出一口氣,胸口下陷,臉上的漲紅迅速消散,恢復如常。
他瞪大眼看向案后面沉如水的楚致淵,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師父?”方海洋忙道。
“你閉嘴,煩死啦!”白經(jīng)容扭頭喝道。
方海洋頓時長出一口氣。
白經(jīng)容重新看向楚致淵,抱抱拳:“大人,好武功!不知這是……?”
“一門奇功而已?!背聹Y道:“所以殺人者未必是大宗師,別被情緒迷了眼,暫且看看吧?!?/p>
——
真一教教壇的一間后院。
鎮(zhèn)武司十幾人圍住小院,隔絕外人闖入。
一個干瘦老者身穿黑袍,正在院內(nèi)井邊洗手,一邊洗一邊沉思,神情嚴肅。
正是鎮(zhèn)武司的斷案高手萬揚。
兩個錦衣中年男子在一旁等候,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忍不住道:“老萬,能查到兇手嗎?”
萬揚搖搖頭。
“一點兒線索沒有?”
“天衣無縫?!?/p>
“傷勢呢?總能看出哪種武功所為嗎?”
“心脈被震斷了,毫無殘留,應該是某種獨特奇功,可惜我沒印象?!?/p>
“那……”
“怕要成懸案?!?/p>
“這可就麻煩了……”
“老萬,你都不行,哪個行?”
萬揚看一眼屋內(nèi),眼神閃了閃,最終把話咽了下去,沒說出楚致淵的名字。